无大碍的话,给他些银子压惊。”明昭月正准备离开,忽然脑子中什么东西闪过一瞬,她立马开口,“等一下!”
叫花子?
原本今日是她大婚之日……大婚日撞上来的叫花子!
明昭月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掀开车帘。她刚掀开帘子,却只看到了那个叫花子的背影。他正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仓皇而去。
可即便是个背影,明昭月也认出了此人。
果然,是他!
“小哥!”明昭月立马叫了仪仗队管事的,又看了看身边的梧桐。“麻烦派人带着我这个丫鬟,追上那个乞丐,看看他在何处歇脚,然后把这袋银子偷偷给他放着。记着,莫要惊动他。”
明昭月从马车里掏出一个钱袋子。
那管事官差心道,明大姑娘心肠果然柔软,施恩叫花子还要追着给银子,定然怕在这大街之上给,被别的叫花子抢了去。如此心思细腻又善良,真令人钦佩。
他二话不说,派了个兄弟带着梧桐追上去了。
明昭月哪里知道管事的心思,那袋银子只是障眼法,她就是想知道此人住在何处。
此时的将军府,周香玉痛失了三千多两银子,在红梅院内把东西砸得满地都是。
一向爱对母亲撒娇的明婉柔,此时都有点害怕了。
“母亲,你……”
“那贱种凭什么让我掏银子,她自己当好人,凭什么让我出血!”
周香玉眉眼拧在一起,像是要吃人。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心谋划了这么一番,还倒贴了嫁妆,差点失了掌家之权。
特别是听说明昭月跟着钱文忠一同去了兵部,愈发气闷,生生砸碎了几个花瓶。
明婉柔在一旁看着,“母亲,你砸的这些都是银子。”
杀人诛心!
周香玉高高举起的手顿在空中,脸色涨得发紫,快要憋得吐血了。
片刻后,她放下手里的花瓶,生生勾出一抹冷笑。去兵部是吧,很好。
“来人,把府门都关了。若是那贱种回来,我定让她在后门嗑三个响头!”周香玉气疯了,丝毫没了理智。
明婉柔原本觉得母亲的样子可怕,但一听到母亲要为难明昭月,又顿觉有好戏看了,便在一旁拱火。
“就是,今日定要给她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