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赶忙开门了,他走了进去,没有人敢跟着进,于是贺铭又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姜栀靠坐在床头,抬眸瞧见他来时,心里一颤一颤的,她早该想到,一到冬天,这腿的事情是瞒不住了,因为很有可能随时随地都会复发。
现如今虽然是缓了下来,但是右腿全都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纪庭生沉着一张脸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姜栀都不敢与他对视,心里有些忐忑慌乱。
他低沉而有力的嗓音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小得可怜,“我怕你担心。”
闻言,纪庭生沉沉地呼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只会更担心,他的眼神始终紧紧地瞧着她,一脸严肃,“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瞒着我,姜栀,你真是好样的!”
她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他不喜欢她有任何事情瞒着他。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勾他的指尖,“你不要生气嘛,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事的,撑过去就好了,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了他的胸口,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早看到她如此痛苦,他心乱如麻,原来之前她都是这样硬生生地撑过来,那是何等的苦楚!
纪庭生深邃的眼眸颤了颤,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