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并不是他一个贴身保镖可以管得到的,阿川握着拳头,转身快步离开。
酒酒泪眼迷离,你跌落在凡间的小白鹿,缓缓抬起晶莹的眸子,看着冰冽的擎战,终于抬起了手。
“对不起!”
肖擎战锐利的墨眸里,怒火正在猛烈的燃烧着,让一身冰凉的酒酒,坠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他身形笔直,威坐在单人沙发里,精心雕琢出来的男人,身上爆裂着肃杀之气。
“我……我害了你,擎战……她们……”
“你亲耳听到了,不是吗?”
这短短的一句话,
捶得酒酒抬起的手猛的一抖,又垂了下去,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不止听到了,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发生了什么。
“唐酒酒,你满意了吗?”
肖擎战手中的雪茄,忽明忽暗,烟雾轻扬,沉沉浮浮时,酒酒依稀看到了他眉眼里的淡漠与烦燥。
酒酒脸颊上浮动着泪珠,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要怎么样才能跟肖擎战解释,请他原谅。
不,
最坏的后果已经产生了,她已经把擎战害了,再求他原谅,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欣长的身影染着身后的
阴沉,卷着霸气,一步一步走到酒酒的面前,染着一抹孤寂。
酒酒仰头哭着跌跌撞撞站了起来,扑进了肖擎战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
“告诉我,你是不是满意了?”
头顶上的嗓音有着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冷漠与嘲讽,酒酒听得心头大骇,脸蛋再无一丝血色。
她用尽自己的力气,抱紧肖擎战精壮的腰身,紧紧的抱着。
“松开!”
不耐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酒酒哭着仰头看肖擎战,摇头。
心底深处衍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这种害怕和怕
莫修远、唐一宁是不一样的。
她害怕肖擎战离开她,不要她了,再也不会看她一眼,不和她说话了。
酒酒想过终有一天,肖擎战结婚,她会离开擎战,可是但不是这种方式的离开。
肖擎战的长指发出咔咔的声音,勒在酒酒的肩膀上时,酒酒的胳膊就便不上力气,被逼着松开了他。
身形踉跄间,往后退着摔倒在身后的沙发里……
肖擎战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哪怕到转身离开,到砰的一声重重的砸了门,都没看她一眼。
酒酒一动不动的窝在沙发里,心底深处的那
座大门似乎被挤开,裂开了一条缝,恨意从底处汹涌窜出来的时候,酒酒柔弱的眼神终于染上了一抹流光。
她从来没有害过谁,没有算计过谁,她只想偷偷的藏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卑微的活着啊。
可是,
唐家、唐一宁、莫家、莫修远这些人就像恶鬼一样,时刻都缠着她,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哪怕她退到跌落悬崖,于她们而言,她们都是不满足的。
擎战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也是她情不自禁爱上的男人。
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可她却亲手把那个男人推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