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霍祁琛沉声,很平静,正面与她对视:“那是温媛,若是被人知道她醉酒和我呆在一起,名声会被毁的。”
所以不得不带她回家。
“她的名声?不是早在几年前她把你关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就没了吗?”
霍祁琛看着她的眼神,掠过她时有一丝不可思议。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简沫藏不住事,在霍祁琛漆黑的眼睛盯着她探究时她就知道,这趟她太冲动,来错了。
她转身想要逃离:“是我多事,打扰了。”
下一秒,却被霍祁琛抓住手臂。
牵扯到腰腹的伤口,她疼的皱眉。
霍祁琛顺势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绝对的力量悬殊、气场对抗,简沫从没赢过他。
离的很近,闻得到他身上刚洗完澡后的清香。
霍祁琛天生就是温柔自矜的脸,寡淡清明,哪个角度看着都赏心悦目。
她以前就经常说,他就算没有那些财力势力,是普通人,也会有无数女孩前赴后继。
有太久没有好好看过了,简沫忽而有些鼻酸。
霍祁琛定定望着她,“你吃醋了?”
简沫愣住,假笑几声,状若不可思议的反驳:“我吃醋?我吃什么醋?好好笑。”
却在庆幸他听不见自己的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霍祁琛低头,唇贴着她洁白的耳骨,这次是笃定:“简沫,你吃我的醋,所以才会克制不住,来找我。”
太近了,一动不动,脸颊烧的通红火辣,闯进来时候的气焰全部灭掉。
“你在怪我,救了温媛。”
简沫僵在原地,被戳中心事,动弹不得。
“如果我不带她回家,你会来找我吗?”
霍祁琛的唇很凉,却让所经之地都很狠燃烧起来。
简沫呼吸急促,在他吻上自己时根本想不起来推开这回事。
不得不说,他说的很对。如果没有温媛,她不会主动和他接触。
她的唇很软,呆呆的让他吮.吸,纠缠,然后更深,越来越凶,后面发展到啃.咬的地步,几乎是在泄愤。
她被他咬破了唇,痛觉唤醒,她想要推开,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大掌摁着她的后脑,使距离更近。
味道和感觉都没有变,太久违。
简沫心里一圈一圈的悸动,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滑下来。尝到咸味,霍祁琛这才一停。
她可怜巴巴的:“你不能轻一点?”
他嗓子哑的:“这几天一直给我看脸色,我为什么要轻点。”
简沫无言以对。
霍祁琛又亲了上去,食髓知味似的。
他一摸就知道,这几天她瘦了很多。
意.乱.情.迷,在他的手往上移时,简沫吃痛的呻.吟一声。
这一声差点让男人没把持住。
简沫嘴唇通红,小脸皱在一起:“伤没好。”
霍祁琛清醒过来,缓了几口气才沉下心思来,回身衬衫扣子已经扣到了底,兴致全无,眼底恢复冷清。
他其实也没有想跟简沫发生些什么,临时的见色起意罢了,她张牙舞爪,他就想制住她让她安静下来。但发展到后来,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霍祁琛腿上有伤,看得出来已经简单处理过,此刻裸.露着小腿,上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简沫想起在工厂,他为了救温媛的画面,那个保镖拿着木棍,用力敲着他的腿,下手一点没留情。她暗了眼神,“走路有影响吗?”
“没。”霍祁琛转身,套上长裤,伤口被遮住,“几天就好了。”
简沫却是不信的,这样的伤口对普通人来说别说正常走路,必然要好好休息一阵子才养的回来。
“霍祁琛,”她突然放低声音,“你救温媛的十分钟,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霍祁琛穿衣服的动作将将一停,似乎是在回想,尔后他说:“无论如何她不能死。”
“为什么?”
“简沫,她是代表温家的人。”
慕意死之前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她说,选择温媛,便是利益。
霍祁琛抓紧的不是温媛,而是利益。
简沫此时看着男人的背影,后知后觉明白了这件事,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变得很平静,对于这个男人而言,他必然会选择这条路。
所以有什么好怨的呢?
温媛在楼下等了很久,菊妈给她做了一碗醒酒汤,客客气气的说:“温小姐,招待不周,您别见怪。”
温媛温温柔柔的笑着,“已经很好了,你就是菊妈吧,不用把我当客人对待,以后我会常来的。”
这话前半句还没什么,听到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