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sir,我能问问何柯人现在在哪吗?”
转头一看,是小张发出的提问,
说来也是奇怪,耳朵里传来的是男性的声音,
但是我总觉得这句话是小兰说出来的。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此时的小兰还身处医院检查中。
她的性格和杨氿儿截然不同,
甚至可以说是一位是温尔儒雅的仙女,
另一位则是直来直去的女中豪杰。
倒也不清楚会不会是与从小长的的环境和年龄有关。
小兰要比我小三岁,
但是和杨氿儿相比她要年长不少,
第一次看见小兰她留的还是一头笔直的一刀切的短发,
我本以为等她入职后发现局里对女警的头发长短并没有严格要求时,
会同之前警局里的女警一样,
留出一头长长的头发,
她偏偏成为了局里的破例,
至始至终都没有变换过发型。
还记得有时候在食堂吃饭,
总会有几个人小声嘀咕,
说好奇小兰留长头发是什么样子。
我作为一个有着天马行空想象力的人,
其实可以想象出个大致样子,
不过从未和那些人一起出口评价她为什么不留长头发。
毕竟那是人家女孩子自己的选择,
她那么做肯定有属于自己的道理,
别人可没资格说三道四。
小兰长着一张优雅清冷的脸,
不说话时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张“臭脸”导致不认识她的人根本不敢同她搭话,
就连人民群众遇到麻烦,
找的第一个永远都不是她。
回想起我第一次 和她搭话时,
好像还是攒足了胆量才开张口,
因为那张脸冷的简直酷似北极的冰山,
那是我这辈子目前为止,
可以和查斯特斯那个面瘫脸碰一碰高低的人。
慢慢熟悉之后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小兰总是很乐观,
就算被一些蛮不讲理的人谩骂或是埋怨都从无怨言,
我有好几次去楼梯间抽烟,
都发现她会因为委屈而躲在楼梯间的楼道里偷偷的哭,
可我没有一次暴露自己的存在。
两个人处在同一空间内,
没有交流,也不知道有没有一次,
哪怕一次知道对方的存在,
我想是有的。
只不过双方都没有选择当面拆穿,
这就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安慰,
男人通过抽烟缓解心中的烦闷,
女人通过哭泣发泄心中的委屈。
哭声有时候很响,烟味有时候很呛,
我们本身就是做这种职业的,
怎么可能一点洞察能力都没有。
杨氿儿留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一个直来直去的女孩,
她不在乎说出的话会得罪谁,我行我素,
但我总感觉她这种性格是自己的保护伞,
没有父亲的保护,女孩迫不得已长大,
这种感受我又怎么会不懂得。
好在目前看来,她和查斯特斯的感情很是稳定,
我只能说幸亏查斯特斯并不显老,
快要奔三的人了,外貌还像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不然这两个人接近十岁的年龄差,
不清楚真实情况的都容易以为杨氿儿是查斯特斯“英年早婚”生下来的女儿。
一想到小兰刚才受到的惊吓就不由自主的担心,
真不知道她到底要多久才能从今天这样的阴影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