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斯特斯的目光再一次落到我的身上,
心中的不安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愈来愈大,
以我对他的了解,
一次会议上同我这么多次眼神交流绝对是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话,
只是没法抽空说出口。
他看我的眼神平静下隐藏着冰冷,
而这股寒流几乎直击我的全身,
搞得我忍不住自我反思,
回想和他携手工作的这段时间,
我应该算不上是拖油瓶。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
他是因为嫌弃我才会做出那种表情未免太扯了些,
查斯特斯向来就不是一个把有些事埋在心里随后默默减分的人。
我敢如此确定因为那个喜欢在心里偷偷给人扣分的人是我,
但是即使有人在我心里变成了负分我也不会把对他的这份态度摆在脸上或是行动上,
这也导致我在很多人心里的印象就是一个不记仇又不爱斤斤计较的人,
不知道该不该说我隐藏的很好。
说的现实点,这和戴着面具生活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我貌似一下子知道为什么之前看中医,
大夫说我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了。
真的很神奇,厉害的中医甚至都可以通过把脉把你的作息时间和生活作息说出来,
简直堪比在家里安装了监控一样。
我定睛一看,
才发现大屏幕上的照片再次变换,
原来我在揉耳朵的期间又无意间开了个小差。
按揉着耳朵的手的动作突然静止,
因为这第四页的资料照片加上查斯特斯的解释,让我想要一拳敲响自己的头,
至于为什么想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在懊恼,
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
“现在屏幕上所展示的就是我们在出警的第一天,
发现的三个单词——‘rn、fire、an’,
玉米、火、男人。
我原本只以为这只是黑衣人留下的挑衅信息,
但是也是直到刚才我才感确认这些单词翻译过来的意思都有迹可循。
比如我们发现方从穆的死亡现场,
以及近期接触到的大大小小惊心动魄的经历都可以相呼应。
玉米对应着青纱帐玉米地;
火对应着“假何柯”身上绑着的“假炸弹”;
男人对应上了方从穆的性别。
这三者中,目前为止最有可能是巧合的就是最后一条,
不过说到这里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没有发现一些细节性问题。”
查斯特斯言毕后用眼神环顾会议室里的所有人,
却没有一个人举手,
我身旁的小张轻微有些蠢蠢欲动,
右手没有伸直而是像老人的后背一样佝偻着,
刚要举起又放下,随后又举起来,放下。
他这一动作使得会议室里的人都将目光锁定小张,
转头看向他的一刻只觉得场面似曾相识,
我实在是太感同身受他这瞬间的尴尬,
脚趾简直可以扣出三室一厅。
小张貌似是害怕耽误大家的时间,
又或是害怕查斯特斯会因为他的不果敢而感到无语,
至此他像是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了口。
“可以看单词的首字母”
首字母?听到这话的我回头看向屏幕的单词,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