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眸光幽邃而危险,他盯着男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目光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让男人头皮发麻,他毫不怀疑自己不说实话,傅砚深会以最残忍的方式弄死他。
他坦白道,“傅、傅景逸!傅就是你那个傅,景色的景,安逸的逸。”
傅景逸?
傅砚深以前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姓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看向其他四人,“是吗?”
其他四人也连连点头说是。
傅砚深站起身,回头看向沙发上还在说话的两人,“招了,傅景逸。”
祁阳敛眉,“这个名字我有点耳熟呢?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呢?”
迟景摩挲着下巴,“我好像也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傅砚深摘下白手套,“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迟景站起身,“放心,剩下的都交给我了,你别再累着犯病了。”
傅砚深按了按眉心,“四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的、二。”
迟景:“……你刚好就人身攻击,你会失去我这个朋友的!”
傅砚深挑眉,“我生病期间,恍惚听说,你好像被迟蔚甩了,有这事儿吗?”
迟景猛地看向祁阳,“你嘴巴这么大呢?”
祁阳轻咳一声,“我这不是想着说点什么能刺激到三爷的神经吗?”
“我的事儿能刺激到他?”
祁阳心虚道,“没准儿能看你笑话。”
迟景:“……”
傅砚深低笑一声,从祁阳手中接过车钥匙朝前走去,挥了挥手,“你们辛苦了。”
驾车离开基地前往静园,傅砚深脑海中都在想着这个名字。
这几个人既然开始说是凌墨派人来的,那就说明这个叫傅景逸的,知道凌墨和他有仇。
他将车子停在道边,打给了祁阳,“仔细盘问凌墨和傅景逸之间的关系。”
“是!”
挂断电话后,傅砚深没急着开车离开,而是从储物盒中翻出一盒香烟和一枚钢皮亮面打火机。
他点燃含在唇边,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朝着半空吐着烟圈。
升腾的白色烟雾朦胧了男人的俊脸,他眯眸凝视着前方。
渐渐地白雾散尽,前方的视野明亮了起来,他和虞笙分离四年的这个谜团很快就要解开了。
回到静园后,傅砚深上了楼,他站在于暖门前,抬手覆在门板上。
这一刻,他多想进去看看他们。
他轻叹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上都是烟草味和血腥味,所以他冲了个澡。
他披着浴袍走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
左右不过是静园的人。
打开门,他很是意外,于暖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衣,戴着口罩站在门口。
“我听见车子回来的声音了。感觉你会不听话的洗澡,就想着来提醒你一下,没想到你还是洗了。”
傅砚深黑色的发潮湿,还滴答着水珠,“那你能帮我消毒吗?”
于暖口罩后的唇微抿,“有医药箱吗?”
“有,在床头柜。”傅砚深侧身让道。
于暖走进去,她走到床头柜前弯身打开柜门拿出医药箱。
转身发现傅砚深就站在她身后。
于暖抬眸看他,“你坐下吧。”
傅砚深坐在床边,他解开浴袍的系带。
“等等!”于暖闭上眼睛,“你穿短裤没有?”
“没有。”
于暖背对他,“那你快去穿。”
傅砚深轻笑,“逗你呢,穿着了。”
于暖觉得自己被捉弄,她回过身瞪他一眼,然后打开医药箱,找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
傅砚深敞着睡袍,双手微微向后撑在床上,“来吧。”
于暖抿紧嘴唇,站在他身侧给他消毒有些吃力,“你好好坐着。”
傅砚深哦了声,他坐直身体。
于暖弯身给他处理伤口,“告诉你不要沾水的,这样伤口发炎会不利于愈合,还容易留疤。”
因为距离较近,所以女人那一瀑墨发垂下,落在男人的腹肌之上。
他喉结上下滚动的看着,呼吸都粗重起来。
于暖忽然不说话了,她猛地抬头,“傅砚深,你不要脸!”
她丢下手中的棉签,转身就要走。
傅砚深起身就扯出她的手臂将人按进怀里。
“别动,我就抱抱你。”
“不行!”于暖挣扎着,“你、你耍流氓!”
傅砚深在她耳畔低声说,“你不动它就不动。”
他的薄唇抿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