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咬着嘴不作声,由着他这么欺负折腾。
“又装哑巴?”
宴沉发力,半点不留情,李知受不住脑袋往后仰,弧度大撞着镜子‘嘭’的一声。
被欺负的姑娘立马梨花带雨。
“您欺负人!”
男人的手背撑到后方给挡着,呼吸混乱混合着低喘,“这就算欺负?腰腰,我还没问你躲我三个月的事。”
“宴,宴先生……”
“宴沉!”
她练过拳击,身体柔软度很好,揉圆搓扁不是问题。
男人眼中染着坏笑,恶劣强势,“腰腰,你声在大点,说不定我就不这么欺负你了,嗯?”
前两次都这样,害臊都是尽量憋着,男人顾惜她身子娇,能折腾倒也没现在这么多花样。
但这次。
是真怕,大抵是眼睛让领带给蒙着,隔绝了视力增强了感受,一次次奔着她命去的。
“宴沉,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