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
陆瀚那双眼在渴求什么,有什么要从眼里冒出来。
忽的,一只手扼住陆瀚手腕,热意烫人,力量如铁,只是这么握着什么都没做骨头就疼的厉害。
“放手!”
厉敬焰吐字,都跟裹了刀光剑影般,更不说那双眼不带一点媚色,反而是霸道锐利久居的丹凤眼。
李知拍开陆瀚的手,扯着厉敬焰的袖口,“误会,厉先生劳您松手。”
陆瀚没资格跟厉敬焰碰。
更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害了陆瀚。
“陆先生,话我说的清楚,您喝多了,请回。”
李知身边的男性。
一个比一个优秀。
上次私厨那个,现在面前这个。
“厉先生?”李知加重些许口吻。
厉敬焰还扼着陆瀚手腕,锐眸扫过收手,凝着李知,“你在这儿做什么。”
“跟垚姐来逛一逛。”
她侧身指着酒吧,“清吧,来看表演。”
厉敬焰抬抬下巴,“拿东西,跟我走。”
“凭什么。”
“凭我高兴。”
“我凭什么让你高兴。”厉敬焰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可能是身份的不同,她藏着心中的秘密站在他眼皮下,总有种站的越久,就会无所遁形一样!
李知扭身就走,厉敬焰一把将她扯回来,铁一样的腱子肉撞着她胳膊,他居高临下的命令,“去拿东西,给你五分钟。”
“李知!”
“……”
李知咬着嘴唇进店,十分的不爽,又不敢跟他来硬的,“垚姐,我先走了。”
“这么快,在玩儿会?”
她指了指外面,“有人在等我。”
林垚不问,“好,有空再约。”
从清吧出来,厉敬焰靠车门边,路过不少女人频频回头,天冷他就穿了身西装,一身黑,寸头长了些,很干净又硬汉十足。
往车边走,她听到人在议论。
【靠红旗边那男的,我靠,一看就很会做!】
【岂止是会做,到床上能折腾死人!】
【好想被他折腾!】
……
厉敬焰叼着烟先上车,李知随后跟进来,压下半截车窗,鬼使身材的觉得手掌发热。
厉敬焰这个疯子!
上次在北城,这个疯子拉着她的手做下流的事,隔着衣料也感受到那鼓胀到过分的地儿。
简直属于很神奇那一种。
跟宴沉一样,罕见的令人咋舌!
“不问问我带你去哪儿?”声音从左侧传来,浑厚的嗓音,荷尔蒙浓郁。
李知耸耸肩,“不重要,反正这一带监控多,人证也多。我要是消失了,总有人会找我。”
厉敬焰笑了声,很蛊,“知道我干什么的吗?”
“警察?”
“我可没那么正义。”
“你做什么跟我没关系。”
厉敬焰偏头,看那张倔强的侧脸,“李知,你好像很怕我。”
“是不是你的第六感在帮你趋利避害。”
对。
厉敬焰说的很准确。
北城打拼多年,确实是第六感在她心中警铃大作。
李知捏紧了手,保持镇静,“厉先生挺幽默,我只是碍于我的身份再跟您保持距离。宴先生脾性大,我要注意着点。”
厉敬焰轻哼,吸了口烟,“这时候跟我提宴沉,想拿他来压我?”
“什么压不压的,厉先生做事,只要您觉得无愧于朋友就行。”
“我什么身份,可不敢插足你们之间。”
“你说——”
轿跑这么宽敞,她就不知厉敬焰的手是怎么伸过来捉住她的腰的,尝试过宴沉的臂力,厉敬焰的臂力好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厉先生!”
厉敬焰力道极大,李知没抓着车门扶手,被扯过来直接扑他怀里,胸前硬邦邦的腱子肉,身上残留着雪茄的味道。
体温如火石,烫的灼人。
“厉,厉敬焰!”
“李知。”他掌心粗粝,蹭着她脸,耳朵火辣辣的,“你说,我跟宴沉要你,他给不给。”
李知是一点拗不过,只能用力抵着他,呼吸急促,面色畏惧的跟他周旋,“你是真疯了吗,厉敬焰!我究竟哪点好,京港像我这种样貌的女人,你有心找,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没什么不同,跟那些跟过宴沉的女人一样。”
“我不想搅合进你俩的事,能不把我扯进去吗?我还有哥哥,我死了他怎么办!”
厉敬焰那双眼,像极了深海漩涡里潜藏的恶兽之眼。
盯着人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