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浓稠绵软的不甘。
更像是乞求。
锦辰凝着他半晌,忽的把人拉进怀里抱紧,怀里的身体僵硬了瞬间很快又放软,似是没有想到会被抱住。
“小皇叔,朕最后问你一遍,真的只是想说行宫之事?”
“臣……”
解知微颤抖了一下,呼吸霎时变得滚烫,既为难于自己变得不堪的心思,怕锦辰得知自己的心意会厌恶和排斥;又想要就这么把一切都说出口,将一腔浸满酸水的情意倾数告他,可此后会面临什么,解知微更不得而知。
昔日在面临生死抉择时,都没有这一刻难熬。
渐渐地,他还没有说话,眼中先升起淡淡水雾。
锦辰看了难免会心软,心想算了,也不急于一时。
搂在解知微身后的手为他顺了顺气,语调也不似刚才伪装得那样冷淡,竟是带了些哄意:“好了,不愿说那就不说。”
“小皇叔来看看朕不知该如何批阅的奏折。”
锦辰牵着解知微在龙椅侧坐下,把话题带了过去。
解知微伸手拿了奏折,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丹田里似乎有什么在逐渐焚烧,舌尖被咬的快要滴血。
他意识到不对劲,那晚喝了血后也是这般,可从前…从没有出现过。
“小皇叔?”锦辰疑惑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怎么……”
关心的话语被丢开奏折的声音打碎,锦辰怀里就多了个身体酥软的美人王爷。
锦辰挑眉,心底兴味渐浓。
好家伙,他就没有见过这么身体比嘴诚实的人。
但解知微的反应着实奇怪,锦辰看了眼他的杯子,里面也没有被下春药啊。
难不成这也是盖世武功反噬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