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花晚时,他又向锦辰投去委屈控诉的眼神。
是的,分明自己的伴侣被锦辰打得半身不遂,花晚看锦辰竟然是委屈而不是怨恨。
锦辰简直觉得这个主角受莫名其妙。
他默默往自家老婆的方向挪了两步,快步离开。
这眼神真瘆人!
花晚瞧着白墨和锦辰亲密无间,垂眸不甘。
为何白墨就能得到这么好的雄性,而他好不容易找了个第二勇士,竟然如今还成了个残废!
为什么他和白墨永远都有跨不去的鸿沟呢?为什么他就不能拥有比白墨更好的人和东西呢!
他兀自伤心了一会儿,看着板车上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托罗特,没来由的心里生出一股子厌烦。
于是强打起精神,花晚央求几个壮年雄性帮他把托罗特抬去家里。
族长看着那一堆食物里的各种草,一时间有点摸不清楚状况,但到底也没多问,让他们先回家休息。
锦辰回来时拿的东西比出去时候还少,就是一些不太常见的肉和在森林里发现的,能吃的蔬菜。
到了家里,他把空间里的草药取一些出来放在篓子底下,也没让白墨起疑。
“哥哥真的没受伤吗?”
白墨还是很担心,牵着锦辰进了房,上下打量了许久,摸了摸他的脸。
“还说我瘦了,哥哥才是沧桑了不少呢。”
沧桑。
锦辰表情微变,怀疑人生似地双手摸上脸,难道这张脸的老婆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他眉头皱起,俯身下巴搭在白墨肩头,“墨墨这话是嫌弃我了吗。”
“怎么会?”
白墨被他这话惊到,忙捧起脸亲了亲,“我是心疼,森林里危机重重,你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过。”
“确实。”
锦辰抱着老婆蹭啊蹭,“我去好好洗个澡,然后墨墨陪我睡会好不好?”
“好呀,族长叔叔说你们应该就是今天回来,我已经烧好了水。”
“哥哥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现在还不饿,晚些再吃吧。”
锦辰打了个哈欠,先去洗了个澡。
在森林里这些天,所以说可以跳进溪水里洗澡,但到底没有在家里洗得舒服干净。
虽然锦辰说不用,但白墨闲不住,满心欢喜给他准备了点果子,整个人一扫前些天的沉默,连洗果子的时候都带着笑。
经此十余天,两个人的感情非但没有生疏,反而因为分别而更加浓烈。
白墨眼睛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锦辰。
“墨墨,帮我拿衣服来,我忘拿啦——”
正把果子装在木碗里,就听见锦辰在后面的房间里喊。
白墨应了声,擦擦手去睡房里取兽皮衣,这是他新缝制的,还缝了锦辰以前教他的贴身内衣,穿在身上才知道有多舒服。
他抱着衣服在帘子外喊了声,让锦辰拿进去,结果只伸出一只带着水汽的手。
刚把衣服放上去,就被锦辰抓住手腕,倏然一拉。
白墨瞪大了眼,看了眼门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又嗔向锦辰,脸上有些红晕。
“哥哥做什么呢。”
锦辰哼唧着抱上老婆,把干净衣服随手往外面架子上一扔。
“想墨墨。”
此想非彼想,白墨也不是结契之前了,这会子也听得懂锦辰在说什么。
可怎么能在白天呢,还是在洗澡的地方。
锦辰觉得这里用冷水洗的不舒服,做了个很大的木盆,足以让两个人泡着洗。
这会儿子半起身抱住白墨,把他的衣也沾湿了不少。
“晚上吧哥哥,好不好?”
白墨讨好似地亲了亲锦辰的侧脸。
“嗯哼,不好。”
锦辰已经开始动手动脚,直往白墨脖子里蹭着亲吻,“墨墨肯定就是嫌弃我沧桑了,不愿与我亲热。”
白墨:“……”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词杀伤力这么大。
被蹭得发软站不住,白墨无奈只能抱着锦辰借力,又被顺势抱进了浴盆中,浑身湿了个彻底。
“哥哥!”
锦辰突然停住,无辜瞪眼看他,“墨墨凶我,难道真的不愿?”
“可是尾巴……”
他看了眼已经很自觉缠上自己腰的尾巴。
白墨噎了一下,兽耳甩了甩水,长发沾了水紧贴在身上,越发多了丝诱惑。
“没有不愿意…并没有嫌弃哥哥,我只是……”
“只是害羞?”锦辰替他接完这句话,抱着吻了吻唇,“虽说是白天,可现在人人都忙着休息,哪会来家里呢。”
说的倒是在理,白墨除去羞涩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