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放?”水一心走进,停在那里对着云中鹤,云中鹤此时离水一心只
有一步之遥。
水一心仔细看云中鹤,她想知道云中鹤有多少伤是说不出来的,但云中鹤始终笑意盎然,似乎他说的不是一个事实,他说的只是一个笑话。
转身云中鹤亲了一下正啊啊的小豆包:“当年r正在研究一种毁灭性的病毒,这种病毒能够在人类和动物身上传染,我见过一夜间人畜尸横遍野,更见过r在尸横遍野的人畜尸体上面狂笑。
r是个疯子……”
“那你……”
“我拿走了他研究出来的病毒资料,带走了病毒样本。”
“所以他找你是因为那些病毒?”
“他找我是为了我身上的流虫。”
“什么意思?”
“流虫十年要经过一个阶段性的交配,这样才能保证流虫虫卵的生长,他为了找刺激,在我身体里面养一只雌虫卵,而他养了一只,雄虫的卵,他是想,到底我和他谁先一步死。”
“太残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难道就不恨么?”水一心脸上一片苍白,话都说的不流利了。
云中鹤粲然而笑:“如果要死,十几年前我就该死了,这十几年我都在等死,死亡迟迟不来,我已经失去了对他的认知和兴趣,而恨并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