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时辰,东宫又送来一批浮光锦的料子。
又说是赏荷包蛋的。
荷包蛋被整得一头雾水。
“难道真的是东宫的布太多了?”
太阳下山之前,东宫送来第四匹锦缎,无一例外,全是女子用的色。
荷包蛋有些慌了。
“该不会是我哪儿做错了吧?太子这是在告诫我什么?”
但到底什么意思呢?他想的头都要秃了。
林岁宁不说话,只是默默给两只公猫都穿上衣服,把它俩分别拎到两盆大鱼大肉的吃食前。
再蹲在那里,看着它俩吃东西。
方晚葶偷偷问她:“你怎么看?”
林岁宁说:“布,他这是想说不,以回应我今日问他的那句。”
方晚葶无奈摇摇头,“可真拧巴。”
这些小孩子,真是千奇百怪,也难为她真能看懂太子的意思。
林岁宁闷闷不乐。
“就是啊,他哑巴了吗,说一句不要嫁,也不会死的,却偏偏不肯开口。”
她胡思乱想了这些天,气了这大半日,到了眼下,她已经有点疲惫。
不想再因为他一点暗示,一点示好,一点似是而非的态度,再心生雀跃和期望。
戌时,李玄泽穿到橘猫身上时,刚好听到林岁宁斩钉截铁的说:
“管他送多少布,他不亲口告诉我,我怎么能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明日我就跟梁王妃说,我要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