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提起一壶,牛饮了起来。视线始终瞟着门外的游船。
突然一袭白衣,从门前闪过。
“噗!!!”苏景年将整口酒全数喷了出来。
面前的老板抓起肩上的白巾,木然擦擦满脸的酒水和口水。
“额,”苏景年不好意思道:“实在对不住老板。刚刚门口经过一白袍人,请老板将他带进来。”
言毕拿出一张凭票。
“诶诶,”老板接了凭票,马上笑逐颜开。回道:“这就去。”
小跑出了门。
苏景年心中忐忑不安。又提起一壶酒,喝了起来。
不一会,老板拉着一人进了店。
“打劫啊!!!绑架啊!!!”被老板拽着的白袍叫道,手中的白番胡乱挥舞着。
“别喊啦,”老板无奈道,“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额,”白袍抓紧了衣衫,眼泪汪汪道:“大爷,你行行好吧。我就是一搓衣板,满足不了你的!”
“噗!”苏景年又是将酒水喷了出来。
“搓衣板???”老板震惊,细细地打量起这小乞丐来。
“你是搓衣板???”老板困惑。
白袍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回道:“对啊!我就是个搓衣板!”
老板闻言大惊。瞪大双眼叫道:“死物成精了???!搓衣板精???!”
“咳咳咳,”苏景年实在是没眼再看下去了。说道:“老板!没酒了。”
“哦哦哦。”老板惊恐的看了看白袍,往柜台去给苏景年取酒。
“神经病!!!”白袍嘀咕道,整理整理衣衫,转身要走。
“请留步,”苏景年上前将白袍拦住,抬手请她坐下。“是在下有事情请教。”
白袍倒不见外,一屁股坐了下来,将手中白番架在桌上。
“找我干什么?”
两个简体汉字,歪歪斜斜地写在白番上。“算命。”
苏景年暗笑。
问道:“先生可会算命?”
白袍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回道:“只会看性格和姻缘。”
苏景年略作沉思,便说:“那便算姻缘。”
将自己与莫若离的生辰八字报了去。
白袍皱眉,掐起指肚,算了起来。
“嘶,”转转眼珠,煞有介事道:“好姻缘!!!”
“哦?”苏景年来了兴致。
“这巨蟹座和双鱼座呀。。。”
“。。。。。。”苏景年眼角微抽。
白袍喋喋不休,足足讲了半个小时巨蟹座与双鱼座是多么多么的般配云云。
苏景年叹口气,说道:“再契合,又如何。”
白袍皱眉,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互相喜欢对方???”
“算是吧。。。”苏景年回道。提起酒壶喝了起来。
“那纠结个毛线啊?!”白袍不解。“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啊。”
苏景年摇头,失落道:“看不清,猜不透;找不到,走不了。”
“啊???”白袍被绕的五迷三道,嫌弃道:“古人就是麻烦,有人话不说,非要文绉绉的!!!”
“确是。”苏景年若有所思,附和道。
“苏公子。”
一袭紫衣翩然走进酒肆。
霎时吸引了全屋视线。
“未央姑娘。”你可算是来了。苏景年回道。
白袍推了推眼镜,猛咽了口口水。
“美女啊。。。”痴痴地打量起未央来。
面对白袍毫无掩饰的目光,未央有些不自在。
“请坐。”苏景年请到。
未央颔首,在苏景年身旁坐了下来。
苏景年继续饮酒,面上红晕更盛。
笑着问道:“不知未央姑娘找我,有何事情?”
“。。。”未央不知如何开口,欲语还休。
“咕噜。。。”白袍的肚子叫了起来。
“恩哼,老板!来碗阳春面!!!”面上羞愧,言语却不落下风。
老板上了面,白袍就头不抬眼不睁地吃了起来。
苏景年看了眼白袍,摇头轻笑。
转向未央问道:“姑娘如若当苏某是朋友,便不要有甚么顾虑。但说无妨。”
未央抿唇,略作踌躇,说:“主儿让我来探消息。”
“呵呵,”苏景年笑说:“姑娘请问。”
“你不恼我?”未央惊诧。
“不恼,”苏景年笑意愈发的深了,“就算是姑娘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找姑娘的。”
“找我???”未央的心慌乱起来。
“对,找你。”苏景年坏笑。
眼中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