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的开口。
她闷了几秒,回道,“就当是吧……”
擦完碘伏,喷上云蓝白药,她用纱布把他的伤口包扎上,系了死结。
“丑不拉几的。”他看着那个死结,嫌弃的皱眉,“你们小女生不是都喜欢系蝴蝶结吗,你怎么不给我系个蝴蝶结?”
“我是你口中那些小女生中的
例外,可以了吧?”她把先前他怼她的,给怼了回去,“再说了,你不是最讨厌这些娘里娘气的东西吗,现在是要闹哪般?”
他被堵的哑口无言。
难得看他吃瘪,她心情大好的收拾药品,视线不经意间再度触及到了他手上的那根红绳,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刹那间又从心底涌了上来。
“那手上的红绳,哪儿来的,我怎么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拉倒吧,虽然这绳子不值钱,但是,上面的四叶草吊坠是我妈亲手做的,全世界只有两条,你打哪儿看到过?”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继续道,“反正就是觉得熟,打哪儿看哪儿熟悉,又说不上来为什么熟悉。”
尤其是那四叶草的吊坠。
这种感觉,还真是够奇怪的。
他抬手看了眼上面的红绳,有些旧了,却依然是他最珍惜的宝贝,他连睡觉洗澡都舍不得摘掉,
“其实小时候,我觉得这像是女孩子的东西,一直都不愿意戴,那时候都是我妈逼着我戴的。”
都是小时候的东西了,如果是被逼着戴,他怎么可能戴这么多年,估计想尽千方百计的,都会摘掉的吧,那么,
“为什么后来又愿意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