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振宇没有想到,刘牧林竟然会将这种事情,拿到这里来说,当即一脸难看。
京兆尹很有眼色的瞧着庞振宇憋的满脸通红,他立刻拍响惊堂木。
“刘大人,本官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那些与本案无关的事情,不必拿到这里来说。”
“怎么就与本案无关了?本官这是举例举证。”刘牧林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到是让京兆尹有点心塞。
哎呦,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在座的几人,官衔都比他大几级。
因着刘牧林当众揭短,庞振宇也是羞红了一张脸,此时也闭上了嘴巴,反正他今天就是来帮皇后娘娘盯着,不管是冯东瑞也好,还是沈冷瑶也罢,这事都是他们之间狗咬狗的事情,他可不想引火烧身。
京兆尹借机让带证人上来。
证人一来,京兆尹当即就问道:“张大,是谁指使你给串串香的食材下毒的?”
那张大扭头看了冯东瑞一眼,当即就伸出手指,指着冯东瑞说道:“是冯二公子,是他给了小人二十两银子,让小人给串串香新进的一批鱼下毒。”
“你是谁?为何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公子?”冯东瑞看了身旁的人一眼
,根本就不认识他。
“冯二公子,你怎么能不认账呢?你给小人的银子,都被大人搜出来当证据了。”
“呵。”冯东瑞已经不想浪费口水了。
“冯东瑞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何辩解?”
“回大人,小民只想说,小民是被人冤枉的。”冯东瑞还是那句话。
“启禀大人,小民有证据,证据冯东瑞无罪。”冯明远一直跪在一旁,原本他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如今却是落到跪个低品官阶的的官员,冯东瑞觉得十分的讽刺。
“有何证据,呈上来吧!”京兆尹大手一挥,冯明远就对人群中的沈冷月示意。
沈冷月当即站上去。
京兆尹不认识沈冷月,只能看着冯明远问道:“她是谁?如何能给冯东瑞作证?”京兆尹只当沈冷月也是证人。
“大人,小女子沈冷月,乃平南王庶女,行五,小女子之所以上来,并不是来给冯东瑞作证的!”
“岂有此理,你既然不是来作证的,还不赶紧下去?公堂之上岂可胡闹!”京兆尹一听,当即下意识就开口呵斥,可是看见沈崇武虎目朝着他看过来,那满眼的冷意,当即吓得京兆尹一个哆嗦,瞬间
清醒过来。
他怎么给忘了,传说平南王流放回京之后最宠爱的,就是他那个行五的庶女啊!
“回大人,小女子上来,并不是胡闹,而是小女子怀疑你们找来的所谓证人,他做伪证。”
京兆尹顶着沈崇武冰冷的目光,心里打鼓,面色成稳的问道:“你有何证据,证明证人说谎。”
“很明显,冯二公子都说不认识他了,可他却一口咬定,是冯二公子指使他给串串香下毒的,那小女子到是想问一句,他可有第三人证,证明是冯二公子指使他下毒的?”
“事关下毒,如此私密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有第三人在场?”那证人下意识的辩驳道。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说,是大人命人,甚至是大人亲自给串串香的食材下毒的?”沈冷月也是不怕事,为了给冯东瑞辩驳,当即将矛头直指京兆尹。
听见沈冷月的污蔑,京兆尹当即大怒,大声呵斥道:“胡说八道,本官和串串香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给他的食材下毒?”
吼完之后,才想起沈崇武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见沈崇武自始至终没有吭声,他
才悄悄的举起自己的官服袖子,为自己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不过现在大夏天的,大家都只当他那是热出来的汗水,所以并没有特别关注。
“大人既然这么说,那我到是想请问大人一句,冯东瑞和串串香又有什么仇,什么恨?”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冯东瑞所开的香满楼和一品锅,都是做吃食的,肯定是串串香抢了冯东瑞的生意,冯东瑞对其记恨,所以才唆使人给串串香下毒。”
“大人此言可有证据?”沈冷月就像是状师一般,直接和京兆尹当堂辩论起来。
很明显,到了这里,京兆尹被他辩解的哑口无言了。
“既然大人没有证据,那就不能靠自己的猜想,就给冯东瑞定罪,要说冯东瑞所经营的酒楼,和串串香的生意起了冲突,冯东瑞因为记恨才对其下毒,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众所周知,冯东瑞所开的酒楼,消费普遍不低,所以他的酒楼,客源主要是正对中高档消费人士,而串串香走的是薄利多销,很明显走的是低端客源,试问两家所面对的客源完全不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矛盾冲突?”
“再者,串串香也不是才
开的,串串香都经营了好几个月了,冯东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