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雅很快就将自己的事情想通了,另一边太子的脚步,却是停留在了距离沈冷月二十厘米的地方。
“沈五小姐也来了啊?昨儿一早,本宫听闻安王再次犯病了,不知道沈五小姐可有前去探病?”
又来一个,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转弯抹角的打听,和这些人说话,真累。
“没有。”沈冷月回答的很干脆。
“沈五小姐身为安王的未婚妻,未婚夫病了,理应上门去照顾和伺候才是!”
“抱歉,太子殿下,请恕我不能苟同你这句话,臣女现在只是安王的未婚妻,我既不是他母妃,也不是他奶娘,他病了,凭什么要我一个黄花大姑娘送上门去伺候?”
“咳咳,那你这不是作为安王的未婚妻,礼数上理应如此吗?”太子很快给出了理由。
“臣女自小体弱多病,还是去边关流放了两年,这身子骨才稍显硬朗了些,如今太子想让臣女拖着这副残驱病体去伺候安王,这不是想安王间接早死吗?”
“对哦!这样一来臣女可不就背上了一个克夫的罪名,这辈子,只怕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平南王府更会传出,生了一个
克夫女儿,害死安王的话。”
“沈五小姐言重了,本宫只是想让你做一个合格的未婚妻,可并没有教唆你去害死本宫的亲弟弟。”
“那就不劳太子操心了,我去不去探病,这是我和安王之间的事情。”沈冷月和太子没什么好说的,几句话说完,沈冷月就屈膝行礼,准备离开。
太子到也没有阻拦,只是多看了沈冷月身边的沈冷雅几眼,然后收回目光。
“殿下,或许沈五小姐心里还有气吧!”庞盈盈善解人意的走上来,低了太子一个台阶站立。
“那到是,沈五小姐可是平南王捧在手心里的宝,虽然自小身子骨弱,可如今到是见好了不少,只是在这个时候,又被皇上赐婚给久病在床的安王,心里可不就有了怨气。”薛明兰在一旁帮腔。
“她也是个命苦的。”魏玉燕在一旁说了一句。
“魏小姐到是生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庞盈盈回头看着魏玉燕,浅浅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魏玉燕也不和她争辩,觉得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庞盈盈争辩,很丢脸一样,对着太子福了福身,自顾自欣赏梅花去了,端的
是一个高冷人设,冷清冷情。
“殿下,这魏玉燕以前是沈少文的未婚妻,该不会心里现在还偏心平南王府吧?”不得不说,薛明兰这个没有眼力界儿的,专门会给人上眼药,最关键的是她真的不怕死。
庞盈盈见薛明兰当着太子的面,都敢揭魏玉燕的短,这可真的是她的一个助手,不过该有的面子功夫她也不会落下,所以她当即开口打断道:“明兰,切莫胡说,如今魏小姐已经是殿下的侧妃,她这个人最是守规矩,想来心里肯定清楚这些事情的。”
要说庞盈盈真的要是维护魏玉燕,也就不会等薛明兰都说完了,才开口打断,可太子还偏偏就把庞盈盈的话听进脑子里了。
再结合薛明兰的话,太子在心里对魏玉燕有了提防,曾经沈冷瑶三番五次求沈崇武站在他这边,都被沈崇武拒绝了,如今魏玉燕成了自己的侧妃,难保魏玉燕不是魏家和平南王府联手,送到他身边的奸细。
太子心里有了决定,面上不显,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魏玉燕是翰林院大学士之女,想来不会做那些勾当的。”说完便约着庞盈盈去赏花。
这很明
显就是人家二人要去培养感情,薛明兰适时的拦住了身边其他几个小姐,给他们二人让出一条道。
太子带着庞盈盈走了,薛明兰当即眼珠一转说道:“之前的选妃宴上,那平南王府的三位小姐,虽然皆是庶出,可她们的表演却是得到了皇上的夸奖,咱们今天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们三人为咱们再舞上一曲助兴。”
薛明兰这话,很明显就是恶意的把沈冷月三人,当成了舞女歌姬一般消遣。
顿时有人便说道:“这不太好吧?如今那沈五小姐可是安王的未婚妻,咱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她,万一这话传到安王耳朵里……”
“即便传到了他耳朵里又怎样?他一个不受宠的病秧子王爷,难不成还能硬过太子去?”
薛明兰接着给大家洗脑:“再说你们别忘了,如今那平南王府的嫡女,也不知道给太子殿下下了什么魔咒,竟然让殿下亲自进宫,向皇上为她讨了一个良娣的称号。”
有人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选妃宴后,皇上不是直接下旨,给太子册封了好几个良娣吗?”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那些良娣都是皇上册封的,
和太子亲自去求来的,孰轻孰重,你们仔细想想。”
“如果那魏玉燕再和沈冷瑶联手,你们觉得盈盈还有本事,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吗?你们别忘了,你们之中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