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沈冷月虽然心里惦记着沈少文的安危,可这东西也得卖掉。
她一边卖东西,一边向人打听,有没有人见过她二哥。
大家听见她的描述都直摇头,这可就真的是奇了怪了,沈少文难不成还真的如沈冷秋的乌鸦嘴说的那般,冲动之下,直接运功赶回京城去了?
真要那样,只怕沈家也会被连累。
沈冷月卖完东西,看了看天色,还是先去拿猪下水,不管怎么样,一家人总不能因为沈少文不见了,就全部跟着不吃不喝吧?
她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水米未沾,感觉肚子都快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了。
猪下水拿了,沈冷月又去药铺和杂货铺买了些东西,这才花两文钱,买了六个烧饼,自己先啃着一个往镇子外面走去。
沈冷月在镇门口等沈少武,上一次砸沈冷月摊子的几个小混混,又遇到了沈冷月,当即就又想调戏她。
他们还就不信,今天沈冷月的运气还会那么好,还能被人救。
沈冷月正在四处张望,希望看到沈少武和沈少文的身影,谁料她一个不注意,竟然被人光天化日之下,双手拦腰抱住,这
可是将沈冷月三魂吓飞两魂半,手里的烧饼都直接瞎掉了。
情急之下,沈冷月心一慌,就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她的武器,用黑布包裹严实的金砖。
她前世练过瑜伽,来到这里,没事也会做几个舒展运动,这具身体比她前世的年轻,可塑性更强,柔韧度更好。
所以此时她以一个诡异刁钻的角度,就从那搂住她腰的人手里挣脱,顺带手里的金砖就拍到了那人的脸上。
那人只感觉自己的脸好似被什么重物击中,痛的不行,他赶紧伸手去摸自己的伤处,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生疼。
嘴里一阵铁锈味道传来,他呸的一声,大家就看见他吐出来好几颗断齿。
“娘的,这娘们儿好邪门,竟然一下就把老大的牙齿打掉了,大家赶紧抓住她,替老大报仇。”
几个小混混蜂拥而上,都想抓住沈冷月,光是对付一个人,她还能趁其不备,出奇制胜。
可现在好几个人围着她,她也就无可奈何了,正想着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尝尝辣椒粉的味道,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你们几个,是上次被教训的还不够?竟然又在光
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
沈冷月已经掏出来的辣椒面,被她瞬间塞进储物袋,然后她就大声哭诉道:“来人啊!救命啦,这些流氓想要强抢民女。”
轩辕寒听见这声音有些熟悉,定睛一看,哟,这还真的是缘分,自己来桃源镇两次,两次都遇到同一个女子,被同一群混混欺负。
沈冷月在哭诉的时候,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的声音有点熟悉,两双眼睛对视,沈冷月的内心,很快就又如擂鼓一般动荡不安起来。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的运气这么差?
她已经很少来镇上了,这么偶尔来一次,竟然也能碰上这个债主,沈冷月表示自己今天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
“你们几个为什么屡次欺负一个姑娘家?”轩辕寒看了沈冷月一眼,就将冰凉如蛇一般的目光,看向了几个小混混。
小混混表示自己真的是倒霉十足了,怎么每次都有这个男子在?
难道说他一直都派人在暗中保护沈冷月?
不管如何,这几个小混混知道,今天他们是带不走沈冷月了,当即笑着脸,谄媚的说道:“这位仁兄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
欺负一个姑娘?我们和沈冷月是亲戚,大家闹着玩儿呢!”
沈冷月当即说道:“原来你们也是流犯吗?奇怪,你们都当流犯了,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惹是生非,这幽州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她是流犯?
轩辕寒不免多看了沈冷月一眼,这才发现这小姑娘,之前应该一直是在装哭,要不然怎么脸上连点泪痕都没有?
沈冷月?
难道是那个沈家?
没听说那个沈家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啊!轩辕寒在心里想了想,最后果断的认为,沈冷月肯定不是那个沈家的。
“幽州是安王的封地,这是安王常年病着,你们便以为这幽州没有王法了吗?流风。”轩辕寒直接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那流风便不知道从何处钻了出来,直接落在轩辕寒的身边抱拳:“主子。”
“上次不是让你将人扔进衙门了吗?你将他们送过去,问问通判,他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切,这些小混混能够这么快就被放出来,那不是很明显的,这桃源镇的通判,只怕是个贪官呢!”沈冷月也不认识桃源镇的通判,当然更不认识眼前,对她一而再纠
缠的小混混,她只不过就是论事的这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