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切财政事宜。没什么事的时候是哪哪都好,可一旦出了点什么事儿,是什么都会牵扯上他。
“咱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们的意图昭然若揭,就是要动摇民心,或者说……是要坏了陛下的贤名。”工部尚书的头发都白了半边了,语气粗粝,说一句话咳了半句。
池卿朗伸手拍了拍工部
尚书的后背,帮着顺了顺气,张福也连忙端来了热茶,“池尚书,您可得仔细着自己的身子呀。”
工部尚书是个硬脾气,草草润了润喉咙,就推开茶盏,还要再说。
倒是池卿朗劝住了工部尚书,“父亲,现在咱们既然猜透了他的意图,陛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只是陛下等的时机还未到罢了。”
工部尚书一愣,有些没精神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有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单允辛,忽的就长出了一口气。
也不敢跟陛下抱怨,冲着池卿朗道:“你也真是的,既然有了主意也不透口气给我,就看着你父亲我着急上火、上蹿下跳的!”
老父亲数落,纵然池卿朗已经官居一品丞相了,也得垂手听训,“是是是,是儿子不好。”
单允辛看着平日里晏然自若的发小这会被训的像个孙子似的,欣赏了一小会儿,开口替他解围,“池尚书,瞒着你和柳尚书,故意让你们着急上火也是为了做戏给南苍人看。”
“让他们以为,咱们被他们耍的团团转,才会放下戒心,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单允辛挥手让张福给几人赐座。
三人屁股才挨着凳子,就听外头小太监来报,“禀万岁爷,皇后娘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