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手里。
分量不轻,坠的单弋安一双手险些没拿住,也亏的单允辛怀着揣着这么两包金疙瘩晃了一天了。
尤听容瞧着单弋安乐呵呵数金铜钱的模样,摸过了孩子的发顶,“时候不早了,去睡吧,让兰影给你系在床头。”
单弋安乖乖地起身下去,尤听容这才看向单允辛,“陛下还准备了一个,不送出去,还揣到怀里做什么?”
“朕这不是有备无患么,这孩子可一点也不守时,谁晓得,他什么时候在你肚子里待腻了又想出来了。”单允辛心有余悸,自打尤听容的肚子满了八个月,他就时时担心哪天这孩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生。
单允辛说的认真,尤听容只当一句笑话听了,守过了岁,便预备歇下了。
到了夜里,也不知道是孩子在肚子里住腻歪了,还是单允辛的嘴真开了光,尤听容睡的正香,却是被腹中难以忍受的坠痛给生生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