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是添了件披风。
一进紫宸殿的大门,抬眼就看见单允辛正从正殿里迈步出来,尤听容才要屈膝行礼,就被单允辛托住了小臂,大掌顺势滑落,绕过腰际,扶在了尤听容的后腰处,“一路过来,可冷吗?”
尤听容换了轻薄些的罗衫,只外头裹了一件暗色的披
风,更是衬的雪肤红唇,身姿婀娜。
感受着后腰酸涩处炙热而有力的手掌,尤听容给了他一个笑脸,“春光正好,怎么会冷,一路上的花香倒是好闻的紧。”
尤听容这一胎怀的极其稳当,既没有怀弋安是酸水都要吐出来的恶心,也没有晕头转向的困乏,反而是吃什么都香,睡觉也踏实的紧。要说唯一的不自在……就是腰际尾椎的酸涩。
她也没跟单允辛抱怨过,但单允辛心细如发,只看她起卧的姿态就看出了蹊跷,时时替她撑着,夜里她偶尔醒了,还能感觉到搂在后腰的手无意识地按捏着。
尤听容进殿,一眼便看到桌案上高高堆放的奏章,一撂连着一撂,活似沿着桌边铸造了一堵城墙一般,就连地上都被随意扔了一些……可见单允辛这一日有多少事了。
由着单允辛扶着她坐下,常顺极有眼色地递了特制的腰枕过来,尤听容顺口问道:“宜秋宫里正准备摆膳呢,陛下今日怎么得空了?”
“你不知道?”单允辛的手还扶在尤听容的椅背上,语气平常中似乎又夹杂了些别的什么。
尤听容一愣,一时想不起来,老实地摇了摇头,“臣妾不知。”
“不是容儿说的,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这会儿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