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被误会的尤听容,双颊红的比晚霞还要艳丽,赶忙推开单允辛的头。
却不想单允辛的下盘稳当的厉害,哪里是她推的动的?不仅没把人推开,反而失了重心,仰头往后倒去。
单允辛慌忙来回护,大掌托着尤听容的后脑,重重磕在了桌沿,一阵钝痛袭来,连带着整只手都麻了。
而尤听容则整个仰躺在矮桌上,整个视线完全被单允辛占据着,健硕的身躯将窗外的光线遮挡,但因为离得够近,尤听容依然能看清他的脸。
剑眉长而舒展,锐利的眉峰浓淡得宜,凤眸微眯,点漆般的黑眸印出了尤听容的小脸,眼神柔和,冷粉的薄唇尚且带着几分紧张。
像是追逐伴侣的嗜杀猛兽,强势而温情。
不过,再确保尤听容毫发无伤之后,单允辛不负所望地联想起了他看的那些个五花八门的避火图……这桌案自有桌案上的妙处。
这会尤听容整个被单允辛压在身下,身后的矮桌,退无可退。
只能任由着单允辛的大掌顺着腰线,从裙摆的开衩滑了进去,羊乳般细滑的触感,隔着绸裤依然能体味到。
尤听容腰部以下无处着力,挣扎着挺身坐起,却反被单允辛顺势捞着腿,掰开来盘到了自己的腰侧。
尤听容哪肯在这里,见推不
开他,便死死拉住了自己的腰带和衣襟,不许他宽衣解带胡来。
却不想,这厮着实是个卖脸没皮的。
单允辛安置好了尤听容无处安放的腿,见尤听容负隅顽抗,竟直接掀了裙门摸索。
只听“撕啦”一声裂帛之声,单允辛竟直接将尤听容的绸裤撕开来。
“陛下!”尤听容涨红了脸。
好端端的,叫自己穿了开裆裤,回头丫头们收拾的时候又要怎么想?
单允辛知道她顾虑什么,贴着她的耳鬓厮磨道:“回头你脱了给朕带走,不会有人知道的……”
尤听容气的想扇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单允辛便得逞了,凸起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两下。
许是歹念得逞,单允辛的动作又急又凶,这矮桌就那么宽,尤听容唯恐一不小心翻了摔下去,浑身都紧绷着。
单允辛额上的青筋都被激的微微鼓出,寻摸着来叼尤听容的小舌,却被咬了一口。
尤听容也顾不得护着自己的腰带来,反手扣住了桌沿,可怜兮兮地保持平衡。
单允辛被她青涩又紧张的神情逗乐了,伏在尤听容的颈侧笑的低沉,捞了她的手勾上自己的脖子,“朕正服侍着呢,烦请宜主子专心一点。”
尤听容羽睫颤抖的厉害,朱红的口脂被
单允辛的鲁莽蹭到了腮边,说不出的娇媚。
两人衣装齐整,单允辛甚至还穿着一身威严不凡的祭服,可却做着最不正经的事。
尤听容玩命地催促,“陛下!您快些!”
单允辛置之不理,被她催的恼了,咬着她的耳廓道:“这可都是宜主子的功劳,朕若是快了,如何对得起那九寸上的稀罕鹿鞭?嗯?”
尤听容:“……”
等尤听容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单允辛便干了件更加不当人的事,堂堂天子,竟真将尤听容被撕破的绸裤扯了下来,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宽袖之中。
“朕可是毁尸灭迹了,你可别想再拿这个当由头,又来寻朕麻烦。”单允辛防范于未然。
随后,稳稳当当地将尤听容扶着坐起来,让人靠在怀里歇口气,欲盖弥彰地将尤听容的衣裙扯的齐齐整整。
想着有事相求,尤听容咬牙忍了,乖巧地搂着他精壮挺劲的腰,“陛下,上回薛公子的庄子臣妾母亲很喜欢,只是上回祖母病着,没能赶上。这会儿秋高气爽,正是好时节,臣妾想着不如让母亲、祖母带着弟弟和姨娘们一道去耍一耍,陛下以为如何?”
“你都算计好了,还来问朕做什么?”单允辛胸膛还沁着热汗,以指代梳,专心地替尤听容将散落的发
丝拢进后脑。
尤听容知道他这个时候最好说话,娇娇柔柔地往单允辛下巴上贴了贴,“臣妾势单力薄,若想成事,还不得依仗陛下?”
单允辛丝毫没有挣扎地被贿赂了,“为人夫君,满足妻子的这点小心愿……是应该的。”
“多谢陛下。”尤听容勾唇一笑。
“只是有一事。”单允辛的神色郑重,垂眸望着尤听容的脸,开口道:“朕知道你心里憋屈,你急于掌权,但无论如何,不要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尤听容没有说话,搂紧了单允辛的腰,这是一种依赖的姿态。
但她微微低垂的眼睫下,目光一片清冷,平直的唇角一丝喜色也没有。
单允辛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朕保证,你想要的一切,朕都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