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尤听容点点头,是该给他一点甜头,顺毛摸,“臣妾遵旨。”
“不要什么山水、龙纹,就要……”单允辛似乎有些别别扭扭的,怕又被尤听容给糊弄了,补充道:“绣一双鸿雁齐飞。”
“都听陛下的。”大雁绣起来可比金龙简单
多了。
单允辛满意了,当着尤听容的面,叫张福将池卿环送的那个荷包还回去,拉着尤听容去用膳了。
与尤听容上次入宫侍疾不同,不再是由她站着侍奉,而是二人在圆桌上对坐。
宜秋宫的桌子小,十二道御膳摆的有些局促,单允辛勤于朝政,并非耽于享乐之人,但毕竟是富贵窝里长大的皇子,骨子里极挑剔的,一见这桌子就皱了眉。
“命内宫局明日换张新的。”在单允辛眼里,尤听容房里的桌子自然要比着御膳的规格。
待用了晚膳,单允辛顺理成章留在宜秋宫。
尤听容沐浴之后只穿着寝衣,外罩一件裘衣,缓步进了寝房。发现殿内已经熄了灯,只余床榻前的一对铜立灯还亮着,光线昏暗。
单允辛只穿着玄黑的绸衫,领口还微微敞开着,漏出蜜色的胸膛,手中攥着一本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唬人的很。
但尤听容一打量就知,他浑身都是紧绷着的,做出这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全是做样子。
果不其然,尤听容脚步一动,单允辛便抬头望过来,待她走近了,那书早丢开来。
随着烛火微晃,尤听容眼前就天旋地转一般,整个人陷入了绵软的床榻上,单允辛火热紧实的身体便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