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栀将自己的银子收好,找了个隐蔽之处藏了起来,打算隔天找机会再来清点。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隔天清点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银子竟然变少了。
思来想去,徐青栀都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包袱是她亲手藏的,她的房间也没有人进来过,而且她仔细检查过,完全没看出来包袱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这好端端的银子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若是没了银子,她还怎么离开?
徐青栀急得有些上火,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宋寻渊。
可一走到宋寻渊的院外,徐青栀便反应了过来,若是她这般直白地去问,宋寻渊肯定会发现她还是想走。
这样不行!不能让宋寻渊察觉到。
但她的银子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丢了呀。
思来想去,徐青栀越发觉得奇怪,若是贼偷的,那为何不将银子全部拿走?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难不成是宋寻渊?
可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难道就是不想她走?但是昨天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他不走了,他还这样多此一举干什么?
徐青栀想不明白,思索一番,她还是决定去试探试探宋寻渊。
“好儿子,我今天发觉一件怪事,我昨天放在包袱的银子好像变少了,这府里是不是遭贼了?”
宋寻渊听到徐青栀又唤他儿子,眉头下意识拧了一下。
他看着徐青栀,见她模样小心翼翼,一张脸越发紧绷起来。
“你不是不走了吗?为何又去清点银子?”
面对宋寻渊的疑问,徐青栀一噎,为了掩饰尴尬,她笑了笑,然后解释道:“这是我的爱好,我就喜欢数银子,再说了,留在这里难道就不能数银子了?”
徐青栀的心虚都被宋寻渊看在眼里,他就知道她并没有打消要走的念头。
想到这些,宋寻渊莫名有些烦躁,书中的字是一个也看不进去。
“自然是可以的。”他淡淡回答道,“但你的银子我不知道,宋府也没有遭贼。”
徐青栀深深看了宋寻渊一眼,知道宋寻渊什么都不会跟她说,只得失落地点点头,“那,那好吧。”
银子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本,徐青栀不甘心银子就这么丢了,于是便开始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挣些银子。
可都没能等她想到挣钱的法子,她就发现她的银子每天都会不翼而飞一些。
悄无声息的,她一点都察觉不到。
徐青栀不是傻子,心底也越发笃定,这偷她银子的人肯定是宋寻渊安排的,顿时又委屈又愤怒。
既然这么不想让她走,还偷她的钱,那她还就非要走了。
徐青栀过怕了穷苦被打骂的日子,所以对于钱财她看得十分重要。
动她钱财,那可是比要她命还难受。
当即,她就决定直接离开,以后都不要再见到宋寻渊了。
徐青栀背起包袱,打算趁着夜色离开。
然而她才刚推开屋门,宋寻渊便闯了进来。
看到徐青栀背着包袱准备离开,宋寻渊的眼睛突然就红了,直接霸道地将徐青栀拉回了屋内。
“你不是答应了我不走了吗?”
宋寻渊身上传来阵阵酒气,和寻常不同,醉酒时的他并没有那么冷漠,眉目间都柔和了许多。
这般语气竟然还让徐青栀硬生生听出了几分委屈。
可她心里还是气愤,她被偷了钱都没委屈呢,宋寻渊凭什么委屈。
她挣扎了一番,想要挣脱宋寻渊的怀抱,但男人的力气太大,又摆明了想要留住她,又如何会松手?
“宋寻渊,你先把我放开。”
徐青栀的挣扎在宋寻渊这里一向没用,他定定看着徐青栀姣好的面容,颇为无奈道,“为什么没钱了还是要走?”
这话一出,徐青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知道她的钱肯定是宋寻渊偷的。
她气恼地瞪着宋寻渊,刚想质问他,就被一张薄唇堵住了嘴。
唇间弥漫着酒意,混杂着炙热滚烫的气息,徐青栀被吻得头脑发晕,反抗也渐渐微弱下来,任由他攻城略地。
又是一夜,直至天明。
徐青栀气恼自己那般没有定力,又想到宋寻渊偷她钱的事情,哪怕浑身还酸软着,也要爬起来,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可她才刚起身,就被身后温热的身躯圈入了怀中。
“别走,行吗?”宋寻渊轻轻叹息了一声,磁沉的嗓音中透着股餍足后的眷念。
徐青栀沉默半晌,平静地看着宋寻渊,“我想要一个理由,你留下我的理由。”
望着徐青栀的眼眸,宋寻渊的神情格外认真。
“我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边。”
徐青栀自嘲地笑笑,心底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