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就落了一子,随后便笑盈盈的看着凤栖梧,也不说话,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凤栖梧轻哼了一声“盘龙棋局本就
是和珍珑棋局相应而生,你既然看出了盘龙棋局的门道,破解珍珑棋局自然不在话下。”
郑重落下一子,她抬头看沈犹烈寒“怎么样,咱们俩这棋局是不是看起来有点像珍珑棋局和盘龙棋局的混合物?”
“随意下一盘棋,怎么就给你扯到世间最难的两盘残棋上去了?”沈犹烈寒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微微摇着头又落了一子,随即,自得的抬起头,笑看着凤栖梧,红唇微启“承让了!”
“不是,这怎么就承让了?”凤栖梧不甘心的爬了起来,上半身都伏在棋盘上“刚刚还有一大片空隙的?”
“可你的白棋已经没有突围之路了。”沈犹烈寒笑着提醒凤栖梧,修长的右手食指在棋盘上方沿着自己的黑子分布的路线饶了一周“你看,你已经被我彻底包围了!”
“那如果,这样呢?”凤栖梧突然又坐了回去,执起一颗白棋,在沈犹烈寒狐疑的眼神中放在一个几乎不会有人主意的位置,然后,笑盈盈的看着沈犹烈寒“尊主大人,您那句承让是不是说的太早了?”
此时的凤栖梧在沈犹烈寒眼里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有着致命的诱惑,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确是我输了。”沈犹烈寒认真的点头,一如刚才对着凤栖梧说“承让”的时候,除了认真,自然,在无别的表情,至于一把人输了棋局的不甘心,更是半点可能都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
“说好的,唱歌啊!”凤栖梧喜滋滋的收了棋盘,兴奋之意,溢于言表“要不要我帮你选个曲子,或者,你想唱什么,我给你伴奏啊?”
“好啊!”沈犹烈寒反手拿出一把做工精致,却不见任何岁月的痕迹的
古琴来放在桌子上“会吹,萧嘛?”
“会啊,排箫洞箫都会,可是我手头上一样都没有啊?”凤栖梧茫然的点点头,动作跟说出口的话严重不符。
沈犹烈寒又拿出一个扁平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小桌子不大,那个盒子放在桌子上两端还超出了一些,盒子上面画着一副类似于宴会上人们弹琴说笑的图,凤栖梧下着棋闷了快两个时辰,看到这盒子,好奇心顿起“这是什么呀,怎么以前没见过?”
“打开看看。”沈犹烈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下了指令。
凤栖梧撇撇嘴,不爽的嘀咕“什么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嘴上吐槽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没慢着,精致的盒子被打开,凤栖梧瞬间瞪圆了眼睛“这么多乐器,排箫,洞箫,金笛,埙,你可别跟我说这些乐器你都会啊,我不会相信的!”
“真的不信?”沈犹烈寒戏谑的看着她,手指在琴弦上翻飞,修长的手指在凤栖梧眼前像一只只妖娆的花蝴蝶,让凤栖梧看的直嫉妒,没天理啊,他一个大男人的手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她一个女人反而长了一双肉爪子?
都说冲动是魔鬼,动了准后悔,凤栖梧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但是愤怒使然她梗着脖子脑袋一甩就回了一句“就是不相信,你能怎么滴?”
“夫人最重要,我当然不能怎么滴!”沈犹烈寒罕见的接了凤栖梧故意歪曲了的语调,一本正经的说着凤栖梧麦萌的话,手指跳动不停,悦耳的曲调变成一个个精灵一般的音符从他手下跑出来,钻到凤栖梧的耳朵里。
“嘿,待我长发及腰,嘿,归来娶我可好,等你等得忘了笑,旧了头上的金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