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容欢正在专心给燕榛控水,孩子遭到了溺水被救起时已然陷入了昏迷……
收到燕君闲留的口信后,尚容欢在医官里救完了那妇人便匆匆进了宫。
她不知燕君闲在御书房,所以打算去宴客大殿的方向。
为了尽快过去,尚容欢便抄近路走的,谁知就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便绕了过来,令她震惊的是燕榛正在荷花池里无力挣扎的画面,而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
尚容欢便让阿罗将孩子救了上来。
没想到孩子还没救醒,齐王妃就这张牙舞爪的来了。
尚容欢的眸里布满是冷意,“齐王妃你有没有心?燕榛刚刚差点没命,你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孩子的生死才对吗?”
尚容欢说着,查看了一下孩子的生命体征……
随即暗松一口气,总算救的及时,虽然还昏迷着,那是因为身体虚弱而已。
她抬眸冷冷的道:“榛儿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他的不幸和悲哀,榛儿现在昏迷着,你不说关心一句,上来就睁着眼颠倒黑白,你还是人吗?”
齐王妃闻言心头一颤,顿时疾言厉色道:“尚容欢你少在这里恶人先告状,是你趁我如厕的空档害我儿子,却被回来的我捉
个正着,现在还大言不惭的指责我?”
阿罗顿时怒目而视,“你这是贼喊捉贼,我家主子救了你儿子,换不来你一句感谢就罢了,你反而还倒打一耙……”
尚容欢眸光锋锐的看着齐王妃,“我活到如今,见过很多人,卑鄙无耻的有之,唯利是图者有之,天生犯贱的有之,骨子里就恶的有之,可狠毒到你这种连自己儿子都害的,我是头一次见到!”
尚容欢哪里还看不出来这是齐王妃为她设的圈套?她这不是第一次设计自己了,可这一次,她真的厌极了齐王妃。
齐王妃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道:“尚容欢,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了装好人了……”
她等了这么半天,眼见儿子无声无息的,应该是没命了,她对尚容欢诡异的一笑,她压着声音道:“今天,我就将你钉在在这个恶毒的柱子上!”
儿子的命,换她仇人的一条命,值!
随即,齐王妃尖声喊道:“榛儿,我的榛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母妃只是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遭了毒手,呜呜呜,你让母妃如何活下去啊……”
她们这里是个死角,今日又有大型活动,宫人忙的脚不沾地的,宫妃命
妇也都齐聚在宴客大殿,这里几乎是没有人会来。
然而,宫里没别的,到处都可能有人,齐王妃这么一喊,陆续跑过来几名宫人。
齐王妃忙尖声道:“你们告诉本宫是不是看到了燕王妃谋害榛儿了?”
几名宫人连连点头:“我们都看到了,小世子太可怜了……”
一名三角眼的老太监,顿时气愤道:“燕王妃太狠毒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尚容欢的手握着孩子的纤细的手腕,眸光凉凉的看着齐王妃,她不会以为淳儿被已经死了吧?
尚容欢神色淡漠开口:“齐……”
就在这是,盔甲摩擦声接踵而来,瞬间数名禁卫军将几人半围过来。
齐王妃的声音仿佛被人突然掐灭了一般,瞪大双眼看着突然出现的禁卫军。
一时有些发懵,她并未叫禁卫军啊。
转而一想,也许是月贵人帮她找的,这样一来,尚容欢背着恶毒的名头死定了。
尚容欢眯了眯眼眸,也有些诧异,也有些凝重,难道连禁卫军也被齐王妃都收买了吗?
不,禁卫军若是敢做这些腌臜事,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禁卫军虽然荣耀,但也系着家人生死的。
几名禁卫不卑不
亢的行礼,“末将等见过燕王妃,齐王妃。”
齐王妃故作镇定,抬手,“将军们免礼,这里刚刚发生的事,不知几位将军可看全了?”
几人满面严肃,“齐王妃,陛下请您御书房说话。”
齐王妃先是一惊,随即便是一喜,难道月贵人说服了陛下吗?
想到此,齐王妃心中一阵狂喜,她这次是真的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了。
她如此笃定,皆因她为月贵人做了很多事,月贵人也向她表示过惭愧,所以她才对尚明月如此坚信的。
齐王妃端起了太子妃的架子,“燕王妃谋害我儿子,被我抓了个正着,你们给本宫作证,本宫定会承你门今日的情。”
几名禁卫军莫名,肃着脸,公事公办的道:“齐王妃请。”
齐王妃只当这几名禁卫军默认了,命令道:“将燕王妃给本宫绑了,带上其他的证人一起去御书房。”
尚明月说的不错,没了这个满身缺陷的儿子,对自己只有好处,但她这个太子妃的身份坐实了,还能除去一个仇人,可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