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一定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以洗清你的污名!让大家看看,究竟是我镇国公世子是废物,还是贤王世子是废物!”徐婠说。
谢凤麟很想惩罚她,使劲儿捏了她一下,将那颗丸子收了,起身大声说:“行!不过我这一身衣服,乃是我‘最爱的’娘子,亲手缝制,可不能给打坏了。霸爷,劳烦找个地方容我更衣?”
黄天霸让人带谢凤麟去楼上,徐婠也跟着一起去了。
瑞喜去马车上拿备用的武服。
“你干嘛那么使劲儿捏我?”上楼后,徐婠抱怨,“把我手都捏红了!你看!”
她把手伸到谢凤麟眼前,精致漂亮的小手上,果然被他捏出了红痕。
谢凤麟莫名心里一荡,转过眼去,说:“谁让你自作主张?再有下次,爷捏的就不是手了!爷扭断你脖子!”
徐婠:“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夫君,你快把内息丸咽下去!”
谢凤麟看着手里那颗豌豆大小的黑色小药丸:“真能产生内力?”
“我骗你干什么!”徐婠一着急,直接把丸药拿过去,塞进了谢凤麟嘴里。
谢凤麟的嘴唇被她的手一碰,心里又是一软,气息几乎不稳。
他猛然后退一步:“男女授受不亲,你——你这药,居然……”
这东西还挺神奇,入口即化,空荡荡的丹田立刻有了反应,一股暖暖的气息涌向四肢百骸。
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沉入丹田虚空的内息,在渐渐凝聚,隐隐蓄势。
谢凤麟眼前一亮:“居然真的有了!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徐婠笑意盈盈:“是吧!夫君,它能支撑大约一刻钟!你要速战速决,而且要下狠手,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紧急回去看大夫的程度!”
“这又是为何?”谢凤麟问。
“不把他打趴下,万一他输了不服气,再提出跟你文斗怎么办?”徐婠说:“你都两年没上学了,文斗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啊!”
“你看不起谁!”谢凤麟翻了个白眼,正好瑞喜拿来了衣服,谢凤麟将徐婠推出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瑞喜在里头,却把我关外头?”徐婠撇嘴,“这么见外……”
……
“你真要跟我打?”萧北滦眼里尽是轻蔑之色,似笑非笑地问谢凤麟。
谢凤麟:“都站这儿了,动手吧。”
“那我们可得事先说好了,”萧北滦说:“打死、打伤、打残了,责任自负!别到时候又到处告状,说我伤了你。”
“当然。”谢凤麟说:“你若不放心,立个字据也行。”
萧北滦眼前一亮:“可是你说的哈!来人,拿笔墨来!”
于是,两人立了字据,各拿一份。
比武时,力量占决定性因素。
有了力量,便有了速度。
有了速度,处处先发制人,不到十招,萧北滦就被谢凤麟踹翻在地,躺在地上痛苦挣扎。
他的奴才们赶紧把他架走找大夫去了。
屋里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
“世子的身手,没有十年的勤学苦练,万万达不到!”黄天霸拱手说,“往后,再让小人听到那些诋毁世子的话,小人打爆他的头!”
“是啊!就这,还叫‘文不成武不就’?我看,军中那些将军也未必是世子的对手!”
“相由心生。看世子的容貌气度,如清风朗月,再看刚刚那位,就是个阴险小人!”
“是啊!世子长得真好看啊!”
……
谢凤麟听到这些恭维之言,心里颇为自得,目光越过人群去瞄徐婠。
岂料这一看,发现她又跟那温容凑在一起说话!
谢凤麟心头火起,大步过去,拉起她就走。
徐婠正问温容,小凤仙的男人追查得怎么样,对方正要回答,竟被谢凤麟给拉走了,他还一肚子火的样子。
徐婠纳闷:“怎么了?”
不是打赢了吗?
谢凤麟转头跟黄天霸说:“我中午跟人有约,得先走了。霸爷,有消息我会差人来告诉你。”
黄天霸不敢挽留,冲徐婠拱手行礼:“多谢!世子和夫人的相助之恩,小人没齿难忘。以后,定然两肋插刀,誓死效忠!”
“效忠就不必了。”谢凤麟说了句,转身拉着徐婠去了马车处,将她塞进了自己的马车。
“咱们这就走吗?”徐婠问。
谢凤麟:“怎么?你还想留下来吃饭?”
“不是,得叫容哥哥一起啊!我们跟他一起来的,得叫上他一起走啊!”徐婠说,“就这样先走了,多没礼貌!”
谢凤麟看着她:“徐婠,你可知,何为妇道?”
徐婠:“……你什么意思?”
谢凤麟:“盯着黄天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