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平时是怎么说我的?”
魏钰脸色一沉,这好像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没有没有,我爹说皇上不比寻常男人三妻四妾,宠爱人都是千般思量,让我不能随意争宠……”
姜南尽挑着好点的讲,要是真把原话说了,恐怕皇上能气得跳起来。
魏钰仔细盯着姜南的脸看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那你给我朕生个孩子吧。”
他一把抱起娇弱无骨的少女,奔向床头,尽享仙人之乐。
就这样,连着半个月,皇上日日夜夜都在贵妃宫里度过。
朝堂之上,以丽美人的父亲付大人为首的几位文官跪在地上不起。
“皇上,莫要和那妖妃整日厮混,祸乱君心,您不该如此沉迷女色!”
付大人痛心疾首地看着高高在上皇帝,心里不解,以前那个视女色为粪土的皇上究竟去哪了?
现在沉迷女色,独宠贵妃,根本不像以前的模样。
若非是那妖女会巫蛊之术,把皇上控制住了,然后才会这般偏袒一个空有美色的妖姬。
“你们这些人干什么?之前朕不急于生孩子,你们一个个催的紧,现在朕想要个孩子,偏偏说朕沉迷女色?”
“我看你们这些老迂腐别生孩子了,思想迂腐保守,偏偏孩子成群,难道都是你们抱来的孩子吗?”
魏钰痛斥文武百官,不寻欢作乐怎么生孩子?
他能凭空捏造一个孩子出来的话,那要后宫佳丽三千作甚?
“朕今日把话撂在这,朕的孩子只能从贵妃肚子里出来!你们既想朕要孩子,那朕努力一番却被你们说沉迷女色,这个皇帝不如让朕拱手让给你们,可好?”
气愤到极致的男人恨不得把自己这皇椅摔了,气到自己胃疼。
匆匆下朝后,他紧赶慢赶终于见到睡着的姜南。
“还好,你是乖的。”
不会像那些个老古董一样气他。
他脱去外衣,上床把人轻轻搂入怀中,只有这种真实的触感才会让他感觉到踏实。
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
姜南睡梦中感受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腰,心里有一万个想法闪过。
皇上去上朝了,还要忙正事,那现在抱着她的人是谁?
她偷偷咽了口口水,余光扫向这个男人,看清他的模样后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皇上,平时他也不陪着自己窝在床上,今日倒有空睡回笼觉。
怪哉!怪哉!
接下来一个月里,朝中无人再敢提起这件事。
年轻的帝王就是敢说,那些个上了年纪的官员也敢说,但还是不敌魏钰。
舌战群臣,不在话下。
试问有谁能回答一个问题:不爱女色如何生孩子?不爱女色那就是爱男色,和男人怎么生小孩子?
这成了群臣头上的一把刀,根本不敢松懈再提一些让皇上生气的事情。
魏钰也有了更多时间陪姜南,他现在光明正大陪。
“饭后消食,不如我们去御花园逛逛?”
食饱饮足后的姜南总觉得腹胀,尤其是有过一次积食的经历,马不停歇地拉上魏钰去散步。
“皇上,你瞧,夜里的花朵是不是也很美?”
“美,但不如你美。”
她像是铆足了劲的小马达,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累,看到什么都是一惊一乍的。
“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
原本夜晚的蛙鸣声被一阵男女声打断,仿佛是在争吵。
“嘘——你们不要过来。”
姜南越听感觉越熟悉这桥段,这不就是戏文里那些妃子给皇帝戴绿帽子的经典片段吗?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众多嫔妃中筛选人,不知道是哪位厉害的美人,偷偷摸摸做这等事情。
“姜”
魏钰被少女细软的柔夷捂住嘴,软软的触感让他马上就闭上了嘴。
紧接着,她轻轻拉着他走到那声源处。
那声音越来越近,对话也越来越清晰,甚至她能听到女生的声音格外熟悉。
是谁呢?
“雪儿,我心悦于你,你何必闪躲?”
“藩王,请你自重,我是皇上的美人,不由得你放肆!”
“可我们是相爱的!”
“那是从前,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雪儿,现在我是雪美人。”
男人的声音带着声声质问,悲痛万分,女人的声音则是沉重又凄凉,像极了旧情人见面。
这两人分明都对对方有情,一个爱而不得,一个爱却必须放下。
听得姜南都忍不住看向这个始作俑者,把雪美人纳进宫里,生生拆散了一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