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初已经糊涂了,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太监已经亲自证实是她女儿贪图富贵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容不得她不信!
福禄见沈婉月不承认,尖锐的嗓音透着一丝怒意道:“沈小姐,你害的太子殿下名誉尽毁,太子殿下念在你一介女子不与你计较,还全了你的颜面。
此事你烂在肚子里假装是一场意外便是,又何苦去诬陷沐三小姐,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你住嘴。”
沈婉月斥了他一声,脑子里乱作一团,但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对来,太子殿下身边的内侍怎么会被萧承逸给收买,跑来这里作证,难道他是不要命了吗?
而且她记得当时她和元淸睿单独谈话的时候,这个内侍根本就不在场,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沈婉月灵光一闪,猛的看向福禄,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着他道:“你在说谎,我和太子殿下借一步说话的时候,你根本就不在场,不可能知道我们都说了一些什么?你身为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却出卖他,难道是活腻了吗?”
“哦?如此说来沈小姐是承认了和太子殿下的确是有私交,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一
个大家闺秀摒弃礼节,同堂堂太子借一步说话?还不敢让人知晓?”
萧承逸的声音让大家心头一惊,思绪不由的循着他话中之意想去,他看向沈婉月继续道:“你方才说福禄出卖太子,而非陷害,那就说明你与太子合谋想要算计晏晏的事情,是确有其事!”
沈婉月察觉自己失言一脸的惊色,她白着脸看着萧承逸:“你……”她反应过来,看向福禄后知后觉:“他不是福禄?”
萧承逸微微一笑,递了个眼神给福禄,就见福禄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一张薄薄的面具来,而面具下则是安平的脸。
众人惊愕不已,没想到萧承逸竟然让人来假扮福禄来诈沈婉月套她的话。
萧承逸解释道:“福禄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我自然没有法子收买他,让他来给我作证只能出此下策,想必方才沈小姐的话众人都听到,其余的就让晏晏来补充吧。”
他回头看向沐云安,示意她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沐云安点了点头道:“当日我和二姐、表姐一同去长公主府赴宴,进门的时候就遇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表示要送我们去宴会之地只是被言世子给搅合了。
言世子带
我离开了那里,而二姐则跟着我一起,至于表姐,她没有跟上来。此事二姐和言世子皆可作证。
想必就是那个时候,表姐借机搭上了太子殿下,同他私下里合谋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而后来在宴会上,表姐为了让我出丑更是同太子一唱一和,让我为大家献艺,我无奈只得献舞一曲,没想到表姐丧心病狂竟扯断了手腕的珠串害我摔倒。
而好巧不巧从我身上跌出一物来,表姐一口咬定从我身上掉出的锦盒里装的东西是巴豆粉,因此我被人怀疑正月十五宫宴之日之事是我自导自演,所幸最后我自证了清白,逃过了一劫。
此事当日参加长公主府宴会的人皆可作证,我想表姐一定很奇怪,你放在我身上的锦盒明明是巴豆粉最后为何变成了黑豆粉?”
沈婉月见沐云安又提起当日的事情,她拧着眉拒不承认道:“这同我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里诬陷我?”
沐云安叹了一声:“我念在你我之前的姐妹之情,本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奈何你死性不改一直攀咬我、污蔑我,今日当着祖母、姑姑、姑父的面,我不会在对你手下留情。”
她眸色一敛,眯
了眯眼睛道:“连翘,你来说!”
连翘低着头站了出来跪在地上道:“小姐在参加长公主宴会之前让奴婢出去买巴豆粉,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正被逸少爷给撞见了,他问奴婢手里拿的是什么,奴婢没敢告诉他。”
说着她摆了摆手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买这巴豆粉是做什么用的。”
萧承逸道:“没错,我见连翘鬼鬼祟祟觉得奇怪,便去调查,没想到沈小姐竟让连翘买了巴豆粉,还装在一个精致的锦盒里。
我心中生疑觉得沈小姐不怀好意,于是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装有巴豆粉的盒子给换掉了,若不然晏晏便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你…你们……”
沈婉月见他们联和起来指控她,心中已然明了,她气的浑身有些颤抖:“连翘,是你出卖我?你原来早就被他们收买了是不是?”
她看向自己的爹娘以及老夫人道:“连翘早已背主,她的话不可信,爹娘你们要相信女儿啊。”
沐云安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在清水寺放火想要烧死我,收买玄清观观主威胁钦天监,以及买通江湖刺客来杀我的事情都抖露出来
,你才死心。”
老夫人听到这话面色一变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