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心中虽早有盘算,可要从容脱身,还不让不周山的人发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而后,北王与剑客,又遭了三拨伏杀,这三次出手的人数明显少了,但实力却比前面十三拨加起来都要强。
北王没有让剑客出手,他动手解决了这三批人,而后利用地利优势,制造了一场意外,让剑客坠入江中……
剑客坠入江中,北王自然无法急着赶路,他顺着江流开始寻找剑客的身影。
闻风而至的杀手们,得知这个消息,纷纷顺着江流去找北王的下落。
不周山派出来的杀手,也默默地混入其中,顺着江流去寻找北王……
杀手们分属不同的阵营,他们最初还是分开行动,可江流就这么大,支干也只有那么几条,很快杀手们就碰到了一起。
不过,他们即使碰面了,也不曾交流,只是在找到线索后,会不着痕迹地透露给其他人知晓。
杀手们虽然没有交流,可他们之间已形成了默契了,他们当中任何一方找到了北王,其他人都会出手相助。
然,他们不知,在他们顺着江流找北王时,北王早就离开了,并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不周山……
而此时,不周山的那群老祖们,收到的消息还是剑客
生死不明,北王不死心,仍旧在沿江寻找。
“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对,不是说北天骄很在乎楚九歌吗?楚九歌失踪了这么多天,北天骄不急着去找楚九歌,不急着来找咱们,却跑去找剑客,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我们留的线索,还不够明确吗?”
不周山的主峰上,数十个身着红袍的白发老者,对着门人送上来的消息,凝眉深思。
“你我都清楚,北天骄那人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最重情义。你看他安排公子小白、凌乱就知道了。剑客与他关系不一般,剑客是为了他才坠入江中,北天骄会留下来找找剑客,老夫半点也不意外。”坐在右下手的红衣老头,提出与前者截然相反的看法。
而他的话一出,立刻引来其他人的附和,“确实!北天骄没有急着追来,我认为也能理解。我们留下的信息足够明显,北天骄很清楚楚九歌就在我们手中,而他更清楚,在他没有到不周山之前,在我们的目的没有达成前,楚九歌不会有危险。”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北天骄的金蝉脱壳之计?实则,北天骄已借机脱身了?”坐在右下手的红衣老者,神情凝重地道。
他的话一出,不周山的议事厅有片刻的死寂
,好半晌才有人开口,“也不无这可能,我们当谨慎为上。老十,你让人去跟进一下,看他们还要多少天,才能把楚九歌带上山。不管北天骄是在江边寻人,还是金蝉脱壳,只要有楚九歌在手,我们就不用担心北天骄不听话。”
“我这就去问。”坐在右侧,离门口最近的老者匆匆外出……
他出去没有多久,门外就有一管事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小人见过众位峰主。”
管事给屋内的红衣老头行了一礼,就道:“昌一峰主,宗主有令,命你立刻去见他。”
不周山的老祖们,以黑、青、紫、蓝和红色的衣袍来区分实力,显示他们在不周山的地位。
在不周山,位于顶端的红袍老祖共十二位,分别是一宗主,一少主,十位峰主。
宗主神秘莫测,至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少主则是已叛出去的公子小白。
而十位红袍峰主,分别是:
擅长调教女人的昌一峰主;
擅长盗墓的盗二峰主;
擅长偷窃的窃三峰主;
会巫术的巫四峰主;
精通戏法的戏五峰主;
懂追踪的衙六峰主;
管着杀手的杀七峰主。
管内务的管八峰主;
教养孩童的婴九峰主;
处理山外事务的山十峰主。
管事此刻言,宗主要见昌一峰主,必是为了女人的事。
议事厅余下的八位峰主听到这话,面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些许不安的情绪,他们齐齐看向坐在左侧首位的昌一峰主,眼中恍恍不安……
然,昌一峰主却不为所动,他手指轻抬,捏了一个兰花指,看向坐在他对面下首的婴九,道:“老九,我记得……你孙女儿,上个月来了葵水吧?”
“大哥,你别这样!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了,眼见着我们就要自由了,大哥你高抬贵手。”满头白发的婴九站了起来,面上透着慌乱与无力。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说起北王的神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之气。
其他人,见昌一峰主点到婴九的名,纷纷松了口气,面上的不安,被看好戏的神情取代。
“老九,宗主还等着你的孝敬呢。怎么?你这是……要对宗主不敬?”峰主昌一无神婴九的请求,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