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九歌的指点下,除了生孩子外无所不能的北王,凭借他超人一等有领悟能力和胆量,在楚九歌感觉不到痛的情况下,在折断了一根针的情况下,不仅将楚九歌被应颐咬破的血管缝合好了,还将楚九歌颈脖处的伤口也缝了起来。
缝完后,北王还颇有闲心的看了一眼:“略丑。”除了丑之外,没有别的缺点,他果然是天才。
“给我上药,包扎!”而此时,失血过多的楚九歌终于撑不住了,留下这一句话,就晕了过去。
“楚九歌!”北王一把搂住楚九歌,这才发现楚九歌的额头,早已布满冷汗,垂眸一看,她的手心也沁出了血迹。
掰开楚九歌的手指一看,就见她的手心被抠烂了。
这显然是疼极了。
北王又气又心疼:“蠢女人,你就不能告诉本王一声。”
楚九歌手心有好几处指甲抠出来的伤,有的还在流血,有的伤口发青,血已凝固。
显然,楚九歌在他还没有缝完前,就已经恢复了痛觉,却怕影响他,一直装作无事人一样。
北王一向能忍痛,别说针扎肉,就是刀削骨,他也面不改色,谈笑自如,可当这种痛落到楚九歌
身上,他却不希望楚九歌跟他一样忍着。
“下次,再这么不听话,看本王怎么揍你。”北王虽气楚九歌不爱惜自己,但终是心疼占了上风,他在楚九歌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威胁话,就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的,像是抱着绝世珍宝。
北王抱着楚九歌回到营帐,刚将人放下来,就有副将来报:“王爷,刺客跑了,没有追上,也没有活口。”
北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一次来的刺客实力不差,只是不知他们的目标是楚九歌还是应颐?
副将见北王没有生气,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爷,都收拾好了,我们……按时出发吗?”
副将是北域来的,跟在北王身边多年,他很清楚北王的作风。
军令如山!令行禁止!
凡是北王的命令,他们都必须严格执行,北王下令大军拔营,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们也得走。
这是军令,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可以更改。
“半个时辰后,出发。”刺客的伏杀,虽然给他们添了一些乱,却没有打乱他们的行程,他们原定就是半个时辰后出发,北王也没有更改的意思。
“那
,楚姑娘呢?”副将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他没有看到楚九歌伤得重不重,只听手下的人说,楚九歌伤到了血管,重伤昏迷,恐怕不能移动。
他进来前,应颐带来的那些兵还在说,他们今天怕是走不了了,就楚姑娘伤得那样重,根本不可能移动。不仅是楚姑娘,就是他们应将军也不能移动,要能在山上再休养两天,对大家都好。
北域的兵虽然没有私下说什么,但副将进来前,看他们收拾行装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可见也是不相信王爷会让他们如期出发。
他几个同僚,也让他试探一下北王的态度,看看能不能劝说王爷,让楚姑娘留下来休养。
副将犹豫了一下,应了下来。
北王听罢,冷笑:“本王的人,需要跟你们交待?”
这一个个胆子都肥了是吗?
楚九歌怎么安排,是他们能过问的吗?
一个个还有没有尊卑了?
他还没有治他们保护楚九歌不利,这些人就开始嫌弃楚九歌受伤,会拖累他们了?
“扑通!”副将腿一软,单膝跪了下来,“属下不敢。”
“连本王的事也敢过问,本王看,这天下就没有你们不敢的
事!”北王的怒火如同实质,副将只觉得整个人,好似坠入无尽的深渊,冰冷、压抑、黑暗,周遭的空气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窒息到快要无法呼吸。
“王爷怒罪!王爷恕罪!”副将半句辩解的话都没有说,只一味的请罪。
“滚!”北王一甩衣袖,一道劲风甩来,副将被打得飞了出去。
副将摔出营帐,整个狼狈不堪,却没有半句怨言,他爬了起来,在营帐外给北王行了一个礼,这才退下。
“佟将军,怎么了?”副将一出去,就有亲近之人上前寻问。
“滚开!”被称为佟将军的副将,一把推开身边的人,“你们今天算计我的事,我记住了!”
那些人后退两步,听到佟将军的话,又再次拥了上来,“佟将军,误会,误会!我们真没有算计你的意思,我们就是担心大军无法准时出发,坏了王爷的名声。”
“是呀,佟将军,你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只是担心楚姑娘的伤势,想着是不是把楚姑娘留在这里休养,等伤好后再与王爷汇合。”
“这不是要上战场吗?楚姑娘又受了伤,我们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