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不会为了剑客,而让手下的兵心寒,那些村民也不敢去跟北王交涉,哪怕心里再不满,也得像北王说的那样,憋着!
不管他们心里有多不满,他们还是只能看着北王带人驻扎在山上,而他们在山下,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根本不敢找北王、找北域军的麻烦。
甚至,为了不惹上北王,村长还给村民下了令,轻易不许上山,不得惹北域军不满。不然,出了事,村子里不会管,也管不了。
有些年纪轻的村民,心里不忿,他们自知惹不起北域军,便提议去边境找朝廷的军队,让他们来收拾北域军。
他们这里离边境很近,两天就能来回。
村子里的人老人听了,沉默以对,即不反对也不同意。
那几个年轻的人一看,当天晚上就偷偷的出了村,北域军早就收到了消息,却没有管的意思,任由他们折腾。
而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村子里的人等了五天,也没有等到那几个年轻人回来,那几个年轻人的亲友终是忍不住,人凑在一起,硬着头皮找上北域军,质问北域军是不是杀了他们村子里外出的人?
“哈!”北域军看到这群壮着胆子
,站在自己面前的村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杀他们?你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说我们这五天没有人下山,就算有人下山,我们也不会对他们对手。他们不就是跑去找救兵吗?尽管找便是,我北域军还会怕你们荣兰的兵?我们从进入荣兰的第一天,就没有藏着掖着,更不惧与荣兰一战。”
他们数千人扎营在荣兰边境,从来没有遮掩过自己的行踪,这群人莫不是以为荣兰驻守在边境的人,会不知道吧?
他们可是从来没有低调行事过,一直张扬得很。
村民们脸一白:“那他们……他们怎么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到底不是那些世世代代守着村子,没有见识的普通村民,他们转眼一想,就知道北域军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
“我怎么知道,你们荣兰的兵对外一向不强硬,可对内吗?你们自己不是见识过了。”北域军不无嘲讽的说道。
他们王爷治军极严,他们从来不对东林的普通百姓下手,看到荣兰兵只知欺负普通百姓,见到他们就跑,对荣兰军是极为不耻。
军人,当为国、为家、为身后的百姓而战,把刀枪
对准国家的百姓,算什么?
要知道,他们北域军征战各国,除了上一次接到命令,以牙还牙的屠了北林三城,就再也没有对无害的普通百姓下过杀手。
村民们脸更白了,他们身子晃得厉害,好几个人都站不稳了。站在最前方的两人,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你,你们……军爷,你们能帮帮我们,帮帮我们把他们找回来吗?军爷,小人求求你了,现在只有军爷你们能把他们找回来。他们,他们……”
说到后面,他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他想说,他们都是好了,那几个出去的人没有坏心,可他没脸说。
“哈……”北域军又笑了,“你们哪来的脸求我们去救人?按说,看在军民一家亲的份上,他们在外面遇到了事,我们派几个人出去找也不是不行,可他们出村子做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你们哪来的脸,让我们派人去找人?去救人呀?”
那几个前来“质问”的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没跪下的那几个,也吓得腿一软,直直跪下:“军爷,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小人猪油蒙了心,没有分清谁好谁坏,现在小人明白了,求军爷看在我
们可怜的份上,帮帮我们吧,军爷……”
他们不知道,北域军什么都知道。要知道,打死他们也不敢上山来。
“看在剑客少爷的面子上,我们没有跟你们计较,把你们村子屠了,已经给你们面子了。想要我们去救那几个人,你们觉得可能吗?”北域军承认,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村民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绝不会心软。
除非必要,他们不会主动伤害敌国的百姓,但敌国的百姓要是出卖他们,坑害他们,他们也不会手软。
他们这些人常年征战,每一回都是拿自己的命在博,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对方存了害他们的心,他们还上赶着子去救人,他们这是多贱?
“军爷,我,我们……不是,是小人,小人……”几个村民听到屠村二字,吓得几欲昏死过去,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北域军自打进村、上山后,一直十分规矩,即使是在后山扎营,也没有骚扰村民,比先前那群时不时欺凌他们的荣兰兵实在好太多,以至于让他们产生一种,北域军不过如此的想法,却忘了能让荣兰兵闻风丧胆,北域军不可能是心手软之辈。
“行
了,行了,都滚下山,我们北域军不屑与你们计较,也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