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祥和的稻香村,村民们世世代代以农耕为生,他们的生活与脚下的这片土地紧紧相依,如同鱼水之情,不可分割。
这一年的夏天,骄阳似火,仿佛要把大地烤焦。稻田里的水以惊人的速度干涸,原本挺拔翠绿的禾苗逐渐变得枯黄萎靡,这让以种地为生的村民们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然而,由于最初开荒是从山脚下起始,导致村里的河流与田地之间存在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这使得引水成为了一个棘手的大难题。
村民们一直依靠着古老的灌溉方式来滋养他们的农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套系统逐渐显露出了它的不足。
赵大福站在自家那片干裂得如同龟背的田边,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那双充满忧虑的眼睛望着那毫无生机的土地和垂头丧气的禾苗,心中好似压着一块千斤巨石。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想个办法改良灌溉系统。”赵大福喃喃自语道,声音中满是焦虑和无奈。
他的妻子徐凤娘也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田边,看着眼前这片惨状,不禁长叹一口气。
“当家的,这可咋办?咱一年的辛苦可不能就这么白费了,这一年的收成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徐凤娘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赵大福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对策,随后说道:“我打算去找村里的几位长辈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想出个行之有效的法子来。”
赵大福首先来到了李大爷家。李大爷正坐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编着竹筐,那熟练的手法如同在演奏一首古老的乐曲。看到赵大福来了,他停下手中的活儿,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大福啊,咋这个时候来了?”李大爷问道。
赵大福一脸愁容,仿佛那忧愁都要从他的脸上溢出来了。“李叔,您看这稻田都干成这样了,村里的河流与田地距离远,引水困难,我想来问问您,这灌溉的事儿咋整?”
李大爷缓缓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到赵大福身边,用那长满老茧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啊,这事儿难办哟。咱们村一直用的老办法,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可这要改,哪有那么容易。”
赵大福着急地说:“李叔,您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您快给我想想办法。”
李大爷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咱把村里那口老井再深挖深挖,看看能不能多出水?”
赵大福听了,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那口井都挖了这么多年了,怕是深挖也出不了多少水。”
告别了李大爷,赵大福怀着沉重的心情又来到了赵爷爷家。赵爷爷正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悠然自得地乘凉,看到赵大福,连忙招呼他坐下。
“大福,找我啥事儿?”赵爷爷问道。
赵大福把稻田缺水以及河流与田地距离的问题详细地跟赵爷爷说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无奈。
赵爷爷听后,深深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了岁月的沧桑。“这老天爷不开眼啊,咱得想法子自救。我觉得可以从邻村借点水过来,他们村水源好像足点。”
赵大福苦笑着说:“赵叔,咱跟邻村关系一般,人家能借吗?再说了,就算借来了,这距离远,运输也是个大问题啊。”
赵爷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唉,也是,这办法不靠谱。”
接着,赵大福又去了周奶奶家。周奶奶正在屋里借着昏暗的光线缝补衣服,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修补着生活的漏洞。
“周大娘,我来跟您请教请教灌溉的事儿。”赵大福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
周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看着赵大福,无奈地说:“大福啊,大娘年纪大了,脑子也不灵光了,也没啥好主意。要不你们年轻人多想想新办法?”
赵大福失望地离开了周奶奶家,他的脚步愈发沉重,心里越发着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找不到出路。
最后,赵大福来到了王大爷家。王大爷正在院子里专心修理农具,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听到赵大福的话,他停下手中的活儿。
“大福啊,我觉得可以从水源上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水源。”王大爷说道。
赵大福听了,眼睛顿时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觉得这个方向充满了希望。
告别了王大爷,赵大福一路上都在思考着新水源的事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
回到家,赵大福把长辈们的建议一五一十地跟徐凤娘说了。
“凤娘,我今天去问了几位长辈。李叔说深挖老井,赵叔说借邻村的水,周大娘没啥主意,王大爷说找新水源。我觉得王叔的主意靠谱,咱得去找找新的水源。”赵大福一口气说完,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