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可以介绍我朋友给他们,我朋友也单身。”女人骨子里好像就有成为媒婆的潜质,还说周泞书呢,余音也不例外,反正周泞书给唐若喃介绍的对象黄了,温延珵的朋友应该挺靠谱的,像是周望景就不错。
长相好,脾气好,条件也挺好的。
还有陶灵灵呢,嚷嚷着要谈恋爱的小女生,哪个都很合适。
“祸害别人不值当。”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朋友呢,你能和他们玩一块儿,难不成你也是这样的人?”余音一句反问,温延珵无法辩驳。
“我不一样。”
“你哪儿不一样了?”余音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
温延珵清了清嗓子,“我已婚,洁身自好。”
这不白讲,人要是已婚,她还要介绍对象干嘛。
“改天到我们家来吃饭,也不花钱,我也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余音已经在筹谋划策了。
温延珵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二位一叫来吃饭,估计今晚凌晨都会赶过来的,他想想就可怕。
“最近他们都有工作在忙,没空,等空了我来安排。”温延珵寻了个借口搪塞了她非常热忱的好意。
余音点了点头,“那说好了。”
温延珵推着她的肩膀回去卧室,“说好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这可不好说。
毕竟周望景的微信还是隔了半个月才加上的,他这说话可信度太低。
温延珵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余音已经在自己抹药膏了,他放下了毛巾,走了过去,从她手里拿了过来,“我会帮你涂的。”
“我自己也行。”
“又不是没涂过。”他嘟囔了一声,昨晚她睡着之后,他可是每个地方都细致抹过了。
睡着的时候被抹,余音也没啥感觉。
现在,他的指腹在她肌肤上一点点触碰着,像是羽毛落在了皮肤上,她感觉到痒,怕又想的感觉,她难以言喻。
温延珵倒是泰然自若,余音不自觉抓住了床单,他的手落在了她睡衣的扣子上,他解开了一颗,肩头露出来。
他倒是记得清楚哪些位置的淤青,其实她倒是不记得了,只觉得哪里疼就涂哪里。
温延珵低下头,将药膏在她的肩头抹了抹,越过了淤青的位置,他又一次看到了朵朵绽放的玫瑰。
她刚在客厅质问他的话,在耳边回荡着。
他昨晚顾及到了她身体不好吗?
完全没有。
那种拼命想要嵌入到她的身体里,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的冲动,犹如猛兽一般冲了出去,几次想要拉回,却被吸附住,无法抽离。
他的指尖轻轻抚了抚,低头,在她耳边呢喃道:“昨晚,没注意分寸,以后我注意。”
余音抬了头,刚洗澡的时候其实她也注意到了,早上换衣服因为时间来不及,她根本没有多看,也不知道白天的时候,别人有没有注意到。
她的脖颈隐蔽处,甚至锁骨之下,都是红色的痕迹,原来小说里描述的一点都没有错,男人还真的挺喜欢啃的。
她触碰到的每一个位置,都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一般。
她扶住了他的手臂,盈盈的目光盯着他的墨黑的眸子,“怎么注意?”这种事情,还能控制,他以为自己是机器人啊。
对于余音的好奇,温延珵还真的解释不了,他关上了药膏盒子,去电视柜上放好,随即关了卧室的吊灯。
“不早了,睡觉了。”温延珵把她往床上带。
原来也有学霸回答不出来的时候,余音不由笑了出来,有些自鸣得意。
直到两人躺下来,余音才懂得他的的注意是什么,和她隔开很远的位置,中间还能塞一个人。
这就是他所谓的“注意”。
余音往他那边挪了挪,他也挪了挪,像极了他们之前回去春山的时候,还不熟的样子,可昨晚他们睡都睡过了。
“温延珵,你给我过来点。”余音不想要再挪动了,她发号施令。
身旁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往她的身边动了动。
余音往他的身上趴了趴,“你这睡完了就后悔了,我有这么差劲吗?”
温延珵的身体一怔,随即他从后搂住了她的人,隔着睡衣,余音都能触碰得到他身上的炙热和滚烫,“宝宝,你大概不知道你自己的本事,我怕我的控制力没有那么强,又怕伤了你?”
余音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吐露出来,“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脆弱。”
他像是接收到了什么讯息似的,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他低头吻上了她,“宝宝,我会轻点儿的。”
什么叫做轻点儿,余音是一个小时之后才加深了理解。
她这会儿都觉得自己赶上林黛玉的羸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