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
赵长天将装有一摞小说稿件的塑料袋放在营业柜上。
“往哪寄啊?”
穿着绿色制服,头戴墨绿色大檐帽的营业员可真是脚打后脑勺,忙前忙后的。
赵长天捋着塑料袋的表层花纹,说道:“北京和上海。”
“啊?那……那么远啊?”
那营业员同样也是林场本地人,平时极少办理寄送这么远的邮件,而且还是北京和上海这种超一流的大城市。
经过连续两天的码字,现在赵长天手里已经有了三份稿子。
两份《摸金笔记》投到北京,后世文坛钉子户朔爷的处女作《等待》,则是投到上海。
其余的两、三篇慢慢来,先让这三篇短篇小说打一打头阵。
“要拍发电报么?”营业员急问。
赵长天摇头道:“不用!”
经过营业员的一通熟练操作,赵长天总共买了三张邮票。
寄到北京的那两份小说稿件,每个不到三毛钱;
寄到上海的那一份小说稿件,则是不到七毛钱。
其他城市大概要花多少钱往北京上海寄一封信,赵长天是不知道的。
但在龙潭林场,确实是要比其他地区便宜很多,一方面是有中央的特殊补贴包含在里面。
成功办妥之后,赵长天付过了钱,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算是落了地。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学作品的好坏,往往没有真正评判的标准。
但赵长天却对自己投出去的‘摸金笔记’是如此的自信。
小说稿件还没邮寄出去,就已经开始等着收稿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