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君乐得送一个顺水人情,便是哈哈大笑:“小生哪里敢有意见,王爷就是为了夫人的宝贝而来,小生自当配合。”
张泽如带队大张旗鼓而来,最后却是带队偃旗息鼓而去。
出了村子不久,宋奎一路小跑而来,追上了张泽如:“王爷,怎么样了?”
“混账东西,你做事总是留下尾巴,你可知你的聚宝堂有一本账簿在许文君手里,仅凭账簿上的假账,
便可以判了你的死罪,你回去后老老实实待着,再不要跟本王找麻烦,若不是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真想……”
张泽如恨铁不成钢,好好的一副牌,却再一次打成了稀烂。
宋奎吓得面如土色,慌忙退下,混在官兵中,埋头前行。
许家村,许文君宅院,此刻却是欢歌笑语,谁也不会想到会是如此皆大欢喜的结局,张泽如气势汹汹而来,却是垂头丧气而去。
许文君特意让小红去请人来家里做饭,宴请李思全和许海明等人,若无他们出面,今日许文君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许文君叮嘱李豁子,一定要将马车上的宝贝完好无损送回县衙,将来再送到京城上交给朝廷收藏。
李豁子连连点头,无不应允。
酒宴结束之后,许文君亲自送李思全离开许家村,马车上放着几坛美酒,这是许文君特意的回赠。
“许公子,你锋芒太露,恐遭陷害,老朽觉得你还是要处处小心为好,别让小人暗算到你。”
李思全从喜悦的气氛中回到了无情的现实,毕竟现实还很严峻。
目前最棘手的不仅仅是张泽如,还有那个神秘的组织黑龙坛,连皇上也为之头疼,不知从何下手。
“小生会小心行事的,郡王也此次失望而回,很有可能再打什么主意,之前他儿子之死,一直都对小生怀恨在心。”
许文君心知肚明,张泽如虽然今日带人离开,但心中仇恨丝毫未减。
“所以老朽才提醒许公子要小心,老朽这便告辞,后会有期。”李思全挥挥手,钻入了车厢。
马夫扬起了马鞭,马车旋即便绝尘而去。
许文君回到大宅,众人早已经各自离去,许文君和娘子对坐喝酒,两人看着对方,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相公,郡王与你一起去了书房,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蓝沐雨很想知道,许文君所经历的一切。
“无非是威逼利诱,想让为夫答应他制造火炮,为夫自然是不会答应的。”许文君不以为然。
他早知道张泽如拥兵自重,甚至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若是张泽如再拥有杀伤性极大的火炮,岂不是要画土为疆,自立为王。
“相公你做得对,奴家赞同。”蓝沐雨抿嘴而笑。
许文君突然脸色一变:“娘子,为夫心里一直有一个未解之谜,我在密室里所放的书信,怎么会不翼而飞?”
“估计也是昨晚几个贼人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引开了众人的注意力,也怪奴家疏忽大意了。”蓝沐雨连忙解释。
“娘子,只要你没事为夫就心满意足了,不见就不见了,就算那些书信在又能如何,以目前我的实力,
还不是郡王的对手,反倒这样能够给他一个台阶下。”许文君更在意的是娘子的安危,其他的全部可以忽略不计。
“相公,奴家今生嫁给你,真的很幸福,谢谢你。”蓝沐雨很是动情,这句话也是替妹妹说的。
“你我是夫妻,这样生分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以后你的病好了,再为为夫多生几个孩子,那才是功德圆满。”
许文君看向了娘子,那张脸是那么的娇艳无比,不由自主便是心猿意马,心跳加速。
“相公,你别说了,都怪奴家。”蓝沐雨故意自责,如此一来,许文君即使有求欢的冲动,也会自我克制。
“都别说了,我去看看酒坊怎么样,另外还有香皂厂,也不知道现在规模扩大了没有,大憨嫂子是否忙得过来”
许文君还真有些担心自己再与娘子一起待下去,会忍不住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索性找了一个理由离开。
蓝沐雨也是顺水推舟,并没有刻意挽留。
许文君所做的一切,在蓝沐雨心里再次掀起了波澜,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对许文君考察下去。
丽江县,县衙驿馆。
张泽如从未如此窝火过,竟然在一个村庄被一名书生完败,给怼了回来。
说实话,他很想为宋奎出一口气,也想为族兄张振才出一口气,而事实上,他心里的怒气却找不到发泄口。
宋奎就站在他的面前,可谓是百密一疏,他以为将那些被定为通敌的书信毁了,许文君就没法抓到他的把柄。
谁知,聚宝堂的账房先生出卖了他,竟然将一本阴阳账簿给私藏起来,送给了许文君。
“宋奎,你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