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如在前段时间痛失爱子,陷入到了极度的悲痛与绝望之中,幸亏五姨太宋春燕给了他万分柔情,让他不至于沉沦。
才多长时间,张泽如两鬓便生出了白发,但宋春燕每天给他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使得张泽如终于也是精神焕发。
每次去了宋春燕的内宅,只要是饮酒之后,张泽如便会产生冲动,与宋春燕恩爱犹如年轻小伙。
近段时间,宋春燕的兄长宋奎一直在郡王府待着,原本打算风声一过,在回到丽江,在丽江某处的宅子,宋奎仍然藏有许多金银财宝。
黑风寨被剿灭的消息传到了宋奎的耳中,宋奎感觉自己靠山彻底倒塌,于是这才催促妹妹向王爷诉苦。
如果不是许文君,宋奎此刻应该还在丽江县城横行无忌,嚣张跋扈,但最终还是许文君让他家破人亡。
宋春燕备好美酒佳肴,只待王爷前来,便叮嘱宋奎不要轻易出来,等她说服王爷之后,再找机会。
张泽如依然沉浸在之前的伟大构想中,以至于红光满面,他仗着有太后撑腰,手握重兵,更是有恃无恐。
“五夫人,你匆匆请本王来,莫非又有什么山珍海味么?”张泽如看到宋春燕精心打扮,妩媚动人,不免又是动情。
“王爷,奴家寻到了一只千年王八,听说此乃大补,所以命人炖了汤请王爷品尝,另外奴家新买了美酒,保证王爷喜欢。”
宋春燕挽着张泽如手臂,已然黏了上来。
宋春燕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浑身散发诱人光彩,张泽如便是大喜,将所以不快抛之脑后:
“难得夫人如此用心,本王今日陪夫人饮一个痛快。”
宋春燕十指纤纤,为张泽如斟酒:“王爷,此酒来历非同寻常,你饮下便知,目前只有丽江县有售。”
白酒落入杯中,犹如清泉,激起一串串酒花,一时间整间屋子便是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张泽如贵为郡王,尝过世间之酒,此刻故意露出很在意,只是给宋春燕看看而已,心里却还是不屑一顾。
谁知,酒一入口,便停不下来。
“王爷,你这哪里是喝酒,好酒要慢品才更有韵味。”宋春燕黏在张泽如身上,声音则如莺莺燕燕。
“本王才不在意这些,本王要与你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不过几杯才下肚,张泽如冲动更甚。
他并不知道,宋春燕在他的菜肴里下了一种提神药,但凡吃下后,一个男人则如同发情的猛狮。
“王爷,你先喝酒嘛!”宋春燕还是娇声连连。
张泽如哪里还等得了这些,伸手便要抱着宋春燕,谁知宋春燕连连退后几步,跪在了张泽如面前。
“王爷,奴家家庭惨遭变故,还请王爷我奴家伸冤,奴家即便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王爷大恩。”
“夫人,你快快起来,此事本王知道,还得从长计议。”张泽如现在满是激情,哪里顾得上宋春燕所说的冤情。
“王爷,奴家娘家被奸人所害,现在奴家兄长还居无定所,好似丧家之犬,奴家每日以泪洗面,求王爷怜悯。”
宋春燕抬起头来,哭哭啼啼,好似雨打梨花一般。
“王爷,你忘记了晨儿惨死之事了,奴家兄长便是因为调查此事得罪了许文君和刘元凯,导致他们二人狼狈为奸,抄了宋家。”
宋春燕知道张泽如的痛处,此刻却是故意去揭开他的伤疤。
张泽如听得火冒三丈,愤愤道:“你休要再说,本王与此二人不共戴天,不过中间还有一个李思全,让本王很是为难。”
“王爷,你是不爱奴家了吗,那让奴家死了就是。”宋春燕站起,便要去撞墙而死。
张泽如在后面将她抱住,良言苦劝:“夫人,你听我说,本王不能治罪许文君,也有本王的难处,你可知道,许文君手里有你兄长的通敌书信?”
“王爷,你太过心慈手软,你可知现在许文君越来越风光,万一将来他真的中了状元,只怕是你的心腹大患。”
关于许文君的传闻,宋春燕听了很多,但她还在添油加醋。
“不仅仅如此,许文君还跟狼族之人走得很近,说不定他心怀不轨,将来王爷想制伏他便更难了。”
“夫人,你兄长现在在何处,本王确实毫无主张了。”张泽如心烦意乱,面对宋春燕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束手无策。
宋奎闻听此言,从暗处出来扑通跪在地上:“王爷,小民身家性命全在你手里,请你出手相救。”
“混账,你敢偷听,你可知许文君手里有你的证据,他若是将此交给朝廷,本王都难以逃脱罪责。”
张泽如脸色铁青,当初许文君便是靠着那些证据,让他不得不对许文君甘拜下风。
“王爷,小民已经知道了那些书信藏在何处,这几日小民化作乞丐一直在许家村隐藏着,小民也知道许文君家中只有一个老头做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