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锦屏宽慰道:“十一阿哥是惠贵妃的命根子,突然之间就死了,惠贵妃一时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齐宽附声道:“奴才瞧惠贵妃这段时间已是好了许多,假以时日,一定会放下的。”
瑕月摇头道:“只怕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说着,她摘了一朵白梅在指间把玩,“刚才永璂讲述之时,你们可曾留意过,惠贵妃是怎么出现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在锦屏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之时,倒是齐宽似乎明白了什么,试探地道:“主子可是觉得惠贵妃出现的太过突然了一些?”
瑕月颔首道:“不错,惠贵妃不去旁处,而是直接闯入永璂屋中,足见她是专程为了和嘉而来,之后又匆忙带走和嘉,她……并不希望永璂与和嘉在一起,她心中的芥蒂远比咱们所想的要深。”
锦屏皱着眉头道:“可是奴婢之前见惠贵妃的时候,并不觉得她对主子或是十二阿哥有什么不满,瞧着还是和以前一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
“越是看不出,才越是让人担心。”顿一顿,她吩咐道:“齐宽,明儿个,你设法去永和宫打探一番,看惠贵妃是否有什么异常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