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故意借秀竹的口告诉永瑆,从而引咱们去查这件事。”
夏晴脱口道:“这不可能,连咱们也不曾发现魏静萱与李季风的私情,忻嫔如何能够得知,她又不是能掐会算的江湖术士,而且依魏静萱谨慎的性子,就算与忻嫔再要好,也万万不会将这桩足以抄家灭族的事情告诉她。”
瑕月望着她徐徐道:“其实咱们早就有机会知道魏静萱祸乱宫庭之事。”
夏晴稍一思索,道:“娘娘是说永瑆那一次?”
“不错,如果当时永瑆将遇到李季风的事情告诉你或者本宫,咱们一定会心存怀疑,从而调查他;可惜永瑆年纪尚小,没有将这个当成一回事,直至许久之后,被秀竹之言惊醒。”
夏晴咬一咬唇,道:“您是说……忻嫔当时也见到过李季风?”
瑕月没有说话,而是对锦屏道:“去请十一阿哥过来。”今儿个从上书房回来,永瑆与永璂一起回来做太傅布置的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