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掴她!
济敏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道:“你打我……你为了那样一个残花败柳打我?!”
“我不许……你侮辱她!”永瑢艰难地自喉咙里挤出这句话,随即扶着下人的手,颤抖着站起来,随即不顾下人的劝阻往外走去。
等到济敏回过神来的时候,永瑢已经走到了外面,她虽恨永瑢的薄情,但毕竟夫妻那么多年,拭了泪追上去。
此时外面正在下着鹅毛大雪,纵然穿了厚厚的棉衣,仍觉得阴寒彻骨,地上已是积了一寸厚的雪,稍一不甚,就会摔跤。济敏扶着侍女的手,跌跌撞撞来到永瑢身边,道:“贝勒爷病重未愈,不宜再受寒,快些进去吧。”
永瑢看也不看她,只是执意往前走去,纵然济敏跪在雪地中,也未有一眼回顾,他刚才病情加重,无法说话,但他耳朵没有聋,清清楚楚听到济敏那些尖酸刻薄之语,令秀妍最终含恨离去,万一秀妍因此寻了短见,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