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永珹退了出去,到了外面,永珹好奇地道:“三哥,你是从哪里看到的记载,我怎么不知道?”
永璋笑道:“我也是无意中瞧见了,未曾与你说起。”
永珹点点头,又道:“既然治水这么有用,干脆我与三哥一起跟高大人学,一起替皇阿玛分忧。”
永璋眼底有幽光闪过,笑言道:“你啊,还是好好读书,离京前师傅交待的那篇策论你可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写出来呢。”
永珹嘟囔道:“那东西最是费劲,实在写不好,再说写了也不知有什么用,倒不如学习治水来得实在,也没那么费神。”
“你啊。”永璋好笑地道:“谁告诉你治水不费神的,不止费神,还费心费力,你看高大人年不过五旬,便已经满头白发便知道了;以你的性子,哪里坚持得下来。”不等永珹再说,他已是道:“好了,赶紧回去写策论,否则下回皇阿玛问起,我可不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