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茫然地道:“臣妾好好的,没有受伤也没有不舒服,皇上怎么了?”
“真的没事吗?”虽然得了瑕月亲口所言,弘历还是不放心,将瑕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确认没有任何不对之后,方才长舒了一口气,顾不得黄氏他们在场,将瑕月紧紧拥在怀中,后怕地道:“你没事就好了,你可知朕刚才听到阿罗含糊不清的话时,真是吓坏了,瑕月,你不可以有事的,知道吗?”
瑕月虽然不明白弘历为何会这样,但她能够真切感觉到弘历对她的关心与紧张,那绝不是假装出来的,虽然她并未回拥弘历,但心中的松动却是更大了。
如此拥抱了许久后,弘历方才放开,疑惑地道:“既然你没事,阿罗为何要啜泣不止,还说延禧宫出事了,而且你们也确实将周太医唤来了。”
阿罗其实早就过来了,只是不曾出声打扰,此刻听得弘历问起,连忙跪下道:“奴婢该死,其实延禧宫并没有出事,是颖嫔娘娘动了胎气,即将临盆,奴婢当时一紧张,不知怎么的,就说成那个样子了,令皇上误会,奴婢实在该死,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