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齐宽那边,他一打听到线索,奴婢就去唤醒您。”
瑕月也着实累了,由她扶着自己进内堂歇息,几乎是沾枕就睡,直至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方才醒转过来,只见阿罗与齐宽皆站在床前,她半坐起身,抚一抚脸道:“如何,打听到了什么?”
齐宽依言道:“回主子的话,还真让奴才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原来前日和亲王曾去见过皇上。”
阿罗蹙眉道:“和亲王乃是皇上的兄弟,也是朝中栋梁,他去见皇上不是很正常的吗?”
齐宽神秘兮兮地道:“那和亲王离开后,皇上将自己关在屋中一日呢,这也正常吗?还有啊,听说事后整理出很多摔得粉碎的东西出来,你说说,除了皇上之外,谁还敢摔东西?依我推测,一定是和亲王与皇上说了什么,所以皇上才大发雷霆。”说罢,他朝神色凝重的瑕月躬了躬身子又道:“另外,奴才还打听到,当天夜间,皇后的容悦居中曾经传来类似于争执的动静,接着,有人看到皇上拂袖而去;奴才相信,这一切并非巧合。”
瑕月徐声道:“这么说来,关键在于和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