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咸福宫为何会有红花,实在令微臣不解。”宋子华话音刚落,瑕月便道:“本宫知道原因。”
“娘娘知道?”说到此处,他眼皮一跳,骇声道:“难不成……这些红花是出自娘娘之手?”
知春连忙道:“宋太医,你可别冤枉我家主子,自愉妃怀孕以来,我家主子从未碰过红花。”
“那娘娘……”宋子华疑惑地看向瑕月,后者环视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齐宽身上,“你们刚才不是说,为何太原知府,会确定五阿哥的出生之日是三月十七日,从而呈送奏折进京吗?”待得齐宽点头后,她续道:“若本宫没有猜错,问题应该就在这些红花上。”
齐宽摸着脑袋,满心不解地道:“红花?奴才怎么越听越糊涂。”
瑕月凝声道:“愉妃虽然发现本宫放在她水中的开胃消食丸,但已经来不及了,每过一天,她的危险就增加一分,所以想要活命,就万万不能拖到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