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宽正要答应,无意间从纸条的缝隙中看到几个字,当即神色一变,迅速打开纸条瞄了一眼,不敢置信地望向轿帘后那半张绝丽的脸庞,“主子您……您为何要这么做?”
清冷的声音从轿舆中传出来,“你何时变得这么没规矩,居然擅自偷看本宫让你转交的东西。”
齐宽没有多加辩解,低头道:“奴才知罪,但奴才实在不明白主子这么做的用意,您不是一直都想……”虽然附近皆是自己一方的人,但齐宽仍怕被有心人听去,所以停下了后面的话。
沉默了一阵后,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觉得想要让瑾秋或者朱用倒戈到本宫这一边,容易还是不容易?”
齐宽想也不想便道:“不是不容易,而是很难。”这也是他从一开始知悉瑕朋计划后,就说过的一句话。
瑕月点头道:“如你所言,很难,所以本宫要将他们往绝路上逼,只有失去一切,甚至连活命这个最卑微的愿望都不一定可以达成的时候,他们才能为本宫所用,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