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知罪。但主子并未犯错,不知娘娘为何要责罚主子?”虽然齐宽声称知错,抓着明玉的手却不曾放开。
齐宽不过是一个奴才,明玉怎会与他解释,一边挣扎一边道:“立刻给本宫放手,否则本宫必不饶你!”
“齐宽,放手。”面对瑕月的话语,齐宽不敢不从,缓缓收回手,下一刻,明玉便再次掴下,根本不容任何人阻止。
眼见瑕月两次无故受掌掴,弘历真的生气了,一把拉过明玉厉声道:“皇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臣妾很清楚!”明玉盯着弘历一字一句道:“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将永琏害成这样的吗,臣妾告诉您,不是其他人,正是那拉瑕月!”
瑕月捂着通红的脸颊道:“臣妾从未加害过二阿哥,不知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明玉盯着她,恨声道:“当日,你来此要求见永琏,本宫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永琏的病,就答应了。结果第二日,徐太医来了,永琏却不肯让他诊治,撒谎说自己的病好了,难道不是受你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