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尖叫道:“她是儿臣的姨娘,她是!”
弘历脸颊微搐,气道:“你连皇阿玛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永琏。”凌若扶着水秀的手走到永琏身边,温言道:“你说娴妃不是凶手,证据呢,你告诉皇祖母,证据在哪里?”
永琏一时为之语塞,但还是哭哭啼啼地道:“皇祖母,孙儿相信姨娘,这些猫毛绝对不是姨娘放在儿臣发辫中的。”
凌若不置可否地道:“若不是娴妃,那就是阿罗了,你觉得会是她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阿罗慌忙道:“奴婢没有做过,再说奴婢与皇后娘娘无怨无仇,根本没理由要加害。”
凌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自是没理由,但你的主子有,可是你主子吩咐你这么做的?”
阿罗吓得脸都白了,带着哭腔道:“奴婢没有,奴婢虽然是侍候娴妃娘娘的,但奴婢很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加害皇后娘娘之事,奴婢万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