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会这么说,只能说你还不了解皇后,本宫与她相识八年,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有那样的心思。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本宫就白长了这双眼。”
富察明玉若有那样的心思,当年就不会被她耍的团团转,更不会被她害了孩子还觉得是意外。这个蠢女人,若不是有弘历与钮祜禄氏护着,早就已经被赶下嫡后之位。
“那奴婢就真想不出来了。”知春话音刚落,齐宽便道:“主子,您之前去过翊坤宫,会不会是纯嫔娘娘?”
“她?”瑕月颇为意外,但在仔细想了一会儿后,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说起来,纯嫔对本宫的态度,仿佛变得快了些。原先还一副生疏拘觐的样子,连本宫赏的料子都不肯收,一转眼,却与本宫说立太子的事,仔细想来,实在有些可疑。”
齐宽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做那样的猜测,但苏氏为何要这么做,就不得而知了。
阿罗想了一下会儿,道:“主子,奴婢记得纯嫔在潜邸时,与嘉嫔、愉贵人交好,要不然奴婢想法子去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