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刘家的长随去府衙投案,说当日,是他打死该女子的丈夫,与刘长明无关,如今顺天府伊将两人一道收押,择日开审。”
对于杨海的话,凌若嗤之以鼻,“就算真是那个长随动的手,若没有刘长明的吩咐,他敢胡乱打死人吗?用一个下人换刘长明一命,刘家算盘打得可真好。”
杨海思忖道:“恕奴才直言,眼下有人主动投案,若顺天府尹审案时稍微松一些,刘长明很有可能避过这场祸劫,而且刘家已经找了全京城最有名的顺师为刘长明辩讼。”
杨海这句话令凌若陷入沉思之中,稍想了一会儿道:“有本宫兄长盯着这件事,顺天府尹断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坦护刘家,不过你说的也不能不防,得空的时候你再出趟宫,让本宫兄长再去趟顺天府,告诉那顺天府尹,若他不能禀公断案的话,本宫不介意将这件案子闹到刑部乃至御前,到时候他若丢了顶戴可别怪本宫。”不论是舒穆禄恭明一事,还是刘长明一事,她都势在必得,不容任何人破坏。她虽身在后宫,行事有诸多麻烦,但要治一个四品府尹还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