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打理着水秀拿上来的那几粒珠子,神色阴晴不定,直至莫儿磕得头上出血后,方才轻声道:“不必磕头了,起来吧。”
莫儿心中一喜,抬起头来道:“主子,您相信奴婢是无辜的?”这样的喜意只维持了片刻便化为更深刻无助的绝望,因为她看到了凌若摇头,珍珠步摇在其颊边划过一道道清冷的光芒。
“偷,是为贼心;捡,是为贪心。不论是哪一样,都不是本宫需要的奴才。”凌若这句话等于是判了莫儿死刑,因为她已经连事实真相都不在乎了。
“不要!主子,求你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以后一定谨守本份,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令主子不喜的事。奴婢若出宫,一无亲人可投奔,二无栖身活命之所,当真会饿死街头,主子是大慈大悲观世音在世,求主子给奴婢留条活路。”莫儿惶恐地磕头,仿佛只要她不停地磕,凌若就会饶过她一样。